坐在房车上我为大家介绍着彼此,起初李满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当马克和娜塔莉亚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和李满仓交流的时候,李满仓也尝试和大家交流着,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大口吃着,我拿起一个馒头递给李满仓,示意他大口吃起来。
李满仓看着大家毫不文雅的吃饭,和他吃馒头的那样也没差多少,也融入了大家。
马克这叼毛,边吃还边吧唧嘴,这还没啥,问题是边吃边吧唧嘴还要评论几句,“娥,你这香肠怎么比昊弄的要咸好多啊,弄的我不断的要塞馒头,还有你的腊板鸭火锅放的辣椒粉好多啊,吃的我舌头发麻了。”
樊小娥抓起一只馒头就丢了过去,马克一把接住“谢谢你,娥!”气的樊小娥憋红个脸,我也乐了起来,大家也被樊小娥这模样逗乐了。
樊小娥气嘟嘟的说道:“马克,一会你洗碗。”
“遵命,长官!”马克站起身来敬了个不标准的礼。
大家都被马克这滑稽的模样逗乐了。
老刘趁着大家逗乐的时候喝起了酒,我也弄了点酒喝,大家也都跟着起哄了起来。
这时娜塔莉亚竟然唱起了歌,是白熊国的歌,从她那委婉的歌声中能听出思乡之情,这时房车里嬉闹的气氛都被娜塔莉亚这歌声给弄的有些沉默了。
忽然老刘说道:“气氛不对,这刚入夜太静了,早春的虫儿都没有动静了,大家准备警戒。”
首先起身换装备的竟然是樊小娥,她对她师父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而我则换上装备拿起盾牌,我找了一套装备丢给李满仓,然后丢了面盾牌给他,大家也不一会儿穿戴好了装备,我则是很简短的说了:“一会我和满仓陈星星顶在前面,小娥老刘中间,马克娜塔莉亚垫后!”
不多时我们下了房车,向远处一看,好家伙,跨江大桥的引桥上站满了感染者,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老刘不愧是老刑侦,这洞察力真是没的说了。
我望向远处密密麻麻缓缓朝我们移动的感染者群体,再看看身旁的汽车,我对李满仓说道:“一会听指挥就行了。”
然后我也举着盾牌向前缓缓的移动着,也许有五分钟,也许有十分钟,时间过的异常的缓慢,我的额头上都出汗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与感染者大军相遇了,没有过多的语言,我顶着盾牌,陈星星则是左手帮我顶着盾牌,右手用钢筋不断的穿刺着前方的感染者,而樊小娥和老刘也加入了其中,只有马克和娜塔莉亚用背顶着老刘和樊小娥面朝后方,时刻的警戒着后方。
就这样我们的团队像一个移动的堡垒,不断的击杀着密密麻麻的感染者,且杀且退,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杀到了引桥的中段,脚下是密密麻麻的感染者尸体,我感觉我们应该退下引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后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小波感染者挡在了引桥,我心里顿感不妙,立刻大喊:“冲下引桥,快,小娥老刘,你们看着把阻挡在前面的几只用手枪干掉。”
我和陈星星举着盾牌迅速的向来时的方向冲了过去,我直接用盾牌顶住感染者用尽了全身力气向下冲去,也顾不得身后从引桥中段围剿我们的感染者,只要不被围住什么都好说,要是在这引桥被围住了,那必然是十死无生,队员们也感觉到此刻的危险,只有娜塔莉亚一个人在解决身后将要围堵过来的感染者,而我们还在向桥下挤着,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都要感觉脱力了,正在此时,我们把引桥口的感染者给挤出去了,瞬时间身上的压力全部卸下了。
我们跑了十几米,到了空旷些的地方,我大口喘着粗气,大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望着引桥上缓缓向我们移动的感染者,可能都没有十米了,正当我举起盾牌准备继续战斗的时候,从感染者群里走出来一只普普通通的感染者,它竟然用手直指我,我艹,我认出来了,这只就是在图书馆逃跑的那只感染者,我暂时喊它为智者吧。
这智者身后跟着两只体型巨大的感染者,我定睛一看,我了个去,竟然是那次我们破不了防的感染者。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只见那只智者感染者用手指着我的同时,缓缓的向我走来,而我则是示意队员们赶快退回房车,老刘则是退到大货车那里,我看着它向我走来,本能的举起盾牌,拿起钢筋,准备战斗,可是它竟然示意身后的感染者停止脚步,它好似想和我来一场王者之间的对话,我艹,你它妈的能说人话吗?还单挑,都什么年代了,我示意樊小娥把手枪抛过来,我一把抓住枪套别在腰间,我是准备不讲武德的,一会看情况不对我就开枪弄它丫的,和这群感染者讲什么武德。
而且古语有云:“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方为上上策。”你这主动送上门可别怪老子不讲武德了。
它径直的走向我,而我没有放下防备,依旧是左手持盾,右手举着钢筋对准它,不多时我们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当我不讲武德还在准备掏枪射它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这只在我手中逃脱的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