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曾经有个米国佬说要用一个月吃遍蓉城,结果两年过去了,他连一条街都没吃完。
我泱泱大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会缺美食?开玩笑吧!
娜塔莉亚连赞美都顾不上,就埋着头一直吃,吃饱后拍了拍隆起的肚子,还好我知道她是因为吃多了肚子隆起,不然我肯定要想是不是那天他们三人打扑克打大了肚子。
吃饱喝足就要收拾了,稍微烧了些水擦了下锅子大家就准备休息了,房车睡六个人确实是稍显拥挤,好在今天弄了辆大货车,大货车的驾驶室是有一张双人床的,于是我主动去大货车上睡了,可是樊小娥也要跟过来,我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让她上大货车睡了。
可是这小妮子一上车就把鞋脱了拿脚诱惑我,我只能装憨了,白天战斗的时候因为巨力手臂都肿了,这晚上怎么说都得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没得用,这一直上摸下摸可不得让我坚定不了意志,我只好把话题扯到白天小白的怪异举动上了。
我把樊小娥的脚拿开,然后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小娥,你说白天小白的举动太奇怪了,难道是它发现了一群活人还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人呢?”
樊小娥就不吃我这套,经历过这么多次生死,她是知道的,我不会去救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人,除非这人有自保能力,并且对团队是有作用的。她一脚轻轻的踢在我头上,把我仰着的头踢倒,然后骑在我身上。
半个小时后,我点燃了一支烟递给樊小娥,自己又点燃了一支,猛吸一口,烟头的火焰在黑暗之中格外的明亮,仿佛要照亮整个驾驶室,可不一会它又黯淡了下去。
樊小娥心满意足之后,回答着我的问题:“昊哥,不用管小白,它既然能跑过去叼来衣服,我想一定有它的原因,明天我们还是按照本来的计划行事就行,不用考虑那么多。”樊小娥说完之后把我的一只手臂枕在她头下面,然后轻抚着我的手臂继续说道:“手臂还痛吗?”我摇了摇头,不多会我们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还未天亮,就被一阵狗叫声吵醒,原来是小白在房车和货车旁叫着,我光着身子拿了些昨天剩下了板鸭骨头放在手中喂着小白,这次小白没有再咬着我的裤腿了。
早春的凌晨还是非常的寒冷,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我看了看昨天红肿的手臂,今天已经痊愈了。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多,我拍了拍房车,叫醒了大家,然后收拾一下就准备出发,我们将踏着夜与晨曦交替的脚步继续前行着。
娜塔莉亚很自然的发动了房车,而我则是开着大货车跟在后面,大约半个小时,我们行驶到了国道,国道上停着各种大货车,我们选择了一辆箱式货车,只能让老刘去开了,就这样我们三辆车继续向工地开去。
一个多小时过后,我们终于到了工地,建筑工人感染者似乎对娜塔莉亚有巨大的压力,娜塔莉亚停在了一公里左右的位置,而我和老刘则相继的停在的后方。
我从货车的驾驶室跳了下来,然后大家都下车商量着今天怎么把这些感染者弄死,我看着后方的箱式货车,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把烟递了出去,抽烟的自己点燃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说道:“昨天用盾牌太吃力了,要不咱们今天换个方式?咱们开着货车引诱感染者,然后从箱货里弄出点声音来,把感染者们引到箱货里,把尾门锁上,然后开远些把箱子给卸下来?”
两位老刑侦一下就看出了端倪,老刘开口道:“箱货的钢板能不能承受住这些感染者的撞击?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能承受,这种方式无疑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承受的话,这破开箱尾门我们可都暴露在它们的眼前了。被围住的话可就是九死一生了。”
我猛的吸了口烟点着头,却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得说道:“要不老刘你开车,一会把大部分感染者引到了箱子里面我从外面把箱尾门关上,然后我来换你开车?”
众人也不同意这种方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们用货车先撞死一些,然后我们所有人躲在货车箱体内,把剩余的感染者引上来击杀,狭小的箱体空间我们可以用两面盾牌组织起防御墙,然后由后面的队友迅速的击杀感染者,最好能一击毙命。把所有马路上的感染者击杀完了,工地里应该没有多少感染者了,这样后面我们的活就轻松了。
说干就干,我们穿戴好装备,除了拿着盾牌的两人,其余的人都是双手持一米二长度的钢筋。
老刘发动了货车,不得不说老刘的开车技术还是可以的,我们在箱货内,紧紧的拉住箱货内的把手,老刘开到了六十码左右,我估计也就撞死了不到十个,然后我迅速的用钢筋敲击着箱货的钢板,“哐哐哐”,不一会感染者们就爬上了箱货,由于箱货的空间比较狭小,我让马克和陈星星横着盾牌抵住前面,然后我们三人不停的用钢筋向前穿刺,二十几分钟过后,我看着感染者的尸体已经堆满了箱货的尾部,我大声的吼道:“老刘,开车。”
老刘发动汽车,把剩余的几十只感染者甩在身后,而我们则是把堆满箱货的感染者尸体一具一具的向下抛去,还剩下大约五十来只,往返几次应该就能清理掉,我问道:“马克,小陈,你们的手还好吧?”
“比昨天好,昨天的位置太空旷了,盾牌不停的有感染者撞击,手臂肯定吃不消,今天卡在这个位置,只有两只感染者在我们前面,盾牌的反震力比昨天小多了。”
老刘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好了车,我们得休息一会了。
马克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曾经有个米国佬说要用一个月吃遍蓉城,结果两年过去了,他连一条街都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