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三不四?”傅云川眸色暗了几分,手扣紧了她的腰身,“你在说谁?”
“说不得吗?”姜吟声音很轻,却嘲讽:“你的口味很独特,就喜欢不属于你的。”
傅云川看着怀里的姜吟。
她身子单薄娇弱,并未长多少肉,一直很清瘦,他不动声色的皱紧了眉梢。
傅云川嗤笑:“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话音落下,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姜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冷,走廊外一阵冷风吹进来更是让她浑身都微微的颤了颤。
她擦了擦唇瓣,整理自己的情绪,拎起热水壶也离开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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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凝退烧出院。
他坚持要去幼儿园里面上学,姜吟昨晚就跟谢宴洲通了电话。
“我可能一星期以后回国。”谢宴洲:“他想去幼儿园你就送他去吧。”
姜吟:“但我不放心,毕竟才退烧。”
“男孩子需要糙养,不用那么娇气。”谢宴洲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时,嗓音很沉寂:“我不能跟他一辈子,他需要自己顶天立地。”
这似乎话中有话。
姜吟说:“但也不至于这么小就……”
谢宴洲:“吟吟,我不能保证我会一直陪他长大,所有的生存技巧我需要交给他,他是男孩子,从小就需要有担当与责任。”
“三岁看老,我的儿子务必要独当一面。”
姜吟妥协,最终还是送了谢凝去幼儿园里。
“吟吟妈咪。”谢凝看她,奶声奶气的说:“我的感冒昨天晚上就已经好了。今天就是有一些流鼻涕而已,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会让老师给你打电话的,你放心吧。”
谢凝年纪小小,懂事得让人心疼。
姜吟眼神深深的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进去吧。”
她回到华东上班,刚下了一台手术,就接到了幼儿园的电话。
说孩子在幼儿园里面跟其他的小朋友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姜吟深吸一口气,赶紧请了假,去幼儿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