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愣了片刻,“那个叫迟书的没联系上吗?”
“没有,只有您打电话过来,您方便吗,顺便带身衣服给她,她浑身都湿透了,我们也没换洗的衣服。”对方催促道,“赶紧过来,事情严重着呢。”
“停车。”迟书下巴绷紧,看着司机,“马上送我去火车站,越快越好。”
幸亏火车站离的不远,四十分钟就到了,等他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却见门口已经站了几个混混样子的人,一个个盯着门口的方向,那样子好像是要吃人一样。
盛闻走了进去,被警察带着去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余温坐在椅子上,身上披了两件衣服,但裤子还是湿透的,连鞋也是,头发也半干。
“怎么了?”盛闻走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余温有点低烧,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良久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盛闻?你怎么会来,消息我都已经撤回了,等我联系上邢先生,他的助理说他正在开会,还有半个小时就会结束。”
“他一个会议最少五六个小时,你就这么冻着?”盛闻将手里的纸袋子递给余温,“我从旁边的街上随便买的,怕你穿不了,买的尺码稍微大了一些,你先换上再说。”
余温拿出里面的衣服看了看,果然是随便挑的,很丑的款式,“谢谢。”
她现在很冷,而且身上全是令人作呕的药剂味道。
余温转身去了房间的洗手间,盛闻原本想要进去帮忙的,忽然意识到,两个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就停在门口的位置上,“你先换,有事情了叫我,我再这站着。”
“好。”余温的声音很轻,转身进了洗手间里,反手下意识的上锁。
听见“咔嚓”一声,盛闻冷笑一下,自己的好心就该喂狗,她这么防着他。
余温的衣服换了三四分钟,这才将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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