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大爷,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牛大吉秒跪。
“呵,都是不打不舒服的玩意儿。”
他冷笑了一声。
要是刚刚牛大吉好好回答,他不仅不会伤害对方,还会主动给点好处,毕竟宰相门房七品官。
但既然对方听不懂人话,那刘正就要用它听得懂的方式来和它交流了。
他挥动剔骨刀,贴着牛大吉的脖颈削下了一片指甲盖那么厚眼镜片那么宽的头。
“啊!”
“闭嘴!”
牛大吉刚刚喊了一声,就被刘正用剔骨刀堵住了嘴。
然后,他又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贴在了牛大吉的伤口上。
“一张好像止不住啊。”
刘正看着被血染得通红的钞票说道。
“那就再加一张。”
他自言自语道。
“还不够,那就再加一张。”
一张、两张、三张.
他拍钞票的动作越来越重,牛大吉伤口渗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然后它的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甚至眼中都开始绽放出了光彩。
就这一会儿功夫,它脖子上的钞票已经超过它一个月工资了。
“血好像要止住了啊。”
刘正轻声说道。
牛大吉闻言一惊,连忙肌肉用力,把快要止血的伤口再次挣开。
“没呢,没呢,还能再流一会儿。”
它笑容谄媚地说道。
“算了吧,我怕你待会儿流死了,我找不到人问话。”
刘正把剩下的钞票收了回去。
牛大吉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些钞票,眼神都快跟到系统空间里去了。
“刚刚这动静,不会惊动浴场街的安保吧?”
他问道。
“不会不会,真有人来闹事或者市政厅来检查,还没到鸟居里面就收到风声了,我们两个只是门面而已。”
牛大吉连忙说道。
“哦,那你弟进去了不会乱说话吧?”
他又问道。
“应该,不会吧?”
牛大吉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它这个弟弟出生的时候脑子被产道挤过,说话做事一向让牛捉摸不透,只有它妈能镇得住。
“嗯?”
刘正撇了它一样。
“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
牛大吉马上拿出了手机。
“老妈,快给牛小吉打电话,让它不准开口,然后赶紧回来站岗。”
接通后,它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哎呀,下班我再跟你说。你去买点好草料,今天晚上咱家吃顿好的。”
它笑嘻嘻地说道。
“大爷,我跟我妈说了,它马上让牛小吉闭嘴。”
挂断电话,牛大吉对刘正说道。
“很好。我大佬是牛马,你是牛头怪,你们都长着牛头,这就是缘分,我这个人就喜欢渡有缘人。”
“苦海无涯钱做舟,钱我有的是,就看你愿不愿意被我渡了。”
他点头道。
“愿意,愿意,别说渡我了,就是把我沉进钱海里淹死我也愿意啊。”
牛大吉连声道。
“你能当上门童,应该对浴场街很熟吧?”
他问道。
“那是当然,我家从我太太太奶奶那辈就生活在这里了。”
“那如果让你带路,应该没有问题吧?”
刘正又问道。
“嗨,不是我吹,别说带路,就是你想找一只苍蝇,只要是浴场街的,我都能给你找到。”
牛大吉自豪地说道。
“好,我要进浴场街逛一逛,你给我带路。带的好,钞票大大的有。”
他取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在牛大吉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
“没问题,我马上就给家里打电话,让我另一个弟弟来给你带路。”
牛大吉吸溜了一口口水后说道。
“不,我只要你。”
刘正摇了摇头。
“这好吧,那我叫我弟弟来给我替岗。”
牛大吉犹豫了一下说道。
浴场街门童的工作,是它家老祖宗给它们挣下的铁饭碗,一共两个缺,世袭罔替。
但具体是谁来站岗,无所谓,只要保证不缺岗,不出事就行。
“那你现在叫吧。”
刘正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