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说道。
“那你确定这个教堂里面安全?别我们前脚刚走,你老婆孩子就让人给放血了。”
他提醒道。
“那倒不会。只要通过进门的苦痛洗礼,后面的仪式就全看个人自愿了。”
安科解释道。
“看来你情况摸得挺透啊。”
刘正挑了挑眉头。
“想在这样的城市生存下去,就不得不多做准备。”
安科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拉动了铁门上的拉绳。
连接着教堂内部的装置被启动,微弱的铃铛声从教堂里面传了出来。
很快,教堂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了。
一个身穿绛红色布袍的老女人探出了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
“伱们是谁?为什么拉响教堂的铃铛?”
老女人问道。
“菲丽修士,我是安科酒馆的安科,这是我的家人。我上个月还来做过捐赠,您还记得我吗?”
安科尽量地仰着脸,让老女人能看清他的样子。
“啊,是的,是的,我记得你,安科先生。”
老女人果然想起了他,语气热情了许多。
“那么,您来教堂是要做什么呢?”
“我的家里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带着家人来教堂寻求庇护,可以吗?”
安科直白地说道。
“哦,当然。教堂当然欢迎您这样虔诚而大方的信徒。不过您要清楚,不管是谁都要遵守教规。”
老女人的目光扫过板车上的那堆物资,开口道。
“这是当然。”
安科连忙说道。
老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窗户。
没过多久,教堂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头顶尖角兜鍪,脸上戴着铁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他穿着和老女人一样的绛红长袍,不同的是他的长袍上向内插着许多的图钉。
每走一步,这些图钉就会刺破他的皮肤,在长袍上侵染出斑斑血迹。
兜鍪人缓缓地走到了铁门前,然后从腰带里拔出了大号的铜制钥匙,准备打开门锁。
忽然,他的动作停住了,目光看向板车上的猎人。
“铛!铛!”
他用钥匙敲打了两下兜鍪,老女人随即从大门里探出了半个身子。
“你们带来了一个猎人?”
她质问道。
“是的,他的精神不正常,想要攻击我们。为了不引来更多的麻烦,我们只好把他打晕带着。”
安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