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不想被这个东西熏到吧?”
刘正拿出了粪海狂蛆化石。
“哼,大不了我多洗几遍澡。”
牛马瞳孔微缩,兀自嘴硬道。
“那我再拿出这个,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他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艹!”
牛马猛地颤抖了一下。
虽然大爆炸不一定能炸死它,但一定能烧光它身上的毛。
“你他娘的疯了吗?我到底哪儿招你了,你要和我玩儿命?”
牛马半惊半怒地问道。
“因为我有病。”
“你确实有病。”
牛马点头。
“我是真的有病,易怒症。”
刘正认真地说道。
“我就想活下去,但一进来就被你打了个半死,到处都是会吃人的怪物,一句话说不好就会死亡flag,送个外卖要被逼着吃不是人吃的东西,听见奇怪的福音,最后自己也变成了非人的怪物。最扯蛋的是...”
“我这么拼命才完成的工作,最后还拿不到工资。”
“牛马,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他盯着牛马头顶那搓毛问道。
“月底不是就发工资了吗?”
牛马奇怪地问道。
“你说什么?”
一簇火苗突然亮起。
“生气,必须生气。谁不生气谁是孙子。”
牛马立刻说道。
“很好。你把头伸过来。”
“干什么?”
牛马一脸的警惕。
“你怕什么,反正也炸不死你。”
刘正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弄什么花样。”
牛马打定主意,要是刘正敢搞事,那它冒着全秃的风险也要弄死他。
牛马的大头伸到了刘正的面前,而他在口袋里掏啊掏。
掏出来一包烟。
“抽烟吗?大佬。”
他笑眯眯地问道。
“???”
牛马一脸黑线。
“抽。”
它张开了嘴巴。
刘正把三根烟一起塞进牛马嘴里,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烟雾缭绕,休息室里很快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嘉心糖1916,你从哪儿弄来的?”
牛马从鼻子里喷出两个烟圈。
“和打火机一样,一品天墅的保安身上搜来的。”
刘正吞下烟气,品尝着喉间火辣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