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心脏，距离不过咫尺。

要是再深一些，或许……

陆行知鼻间溢出声轻笑，随着烟雾，缓缓吐出。

他克制发抖的手臂，站直身体后，用指腹直接把烟摁灭。

其实早发现，身边来了人。

但陆行知没看钟梦，只是淡然地说着，“要是不习惯，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听起来状若无意，甚至还带着一丝难得的关心。

掉进钟梦耳朵里，脑子突然激灵。

她弯了弯唇角，软着声音否认，“没有的事，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想再陪你待会儿……”

说完便低下头，双颊泛起红晕，表情羞涩。

陆行知没再回应，自顾自地抬脚，往包房里折返回去。

依旧是灯光昏暗的主位，把高大挺拔的身形，染上一层落寞的雾气。

坐下后，便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刺入陆行知的心。

曾经以为，只要对那两个字，避之不及。

是不是，渐渐地就会忘记。

但一年的努力，在刚才听到另外的名字，瞬间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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