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敏故意放慢脚步，其实并没有走远。

被虞烟叫住之后，便转过身，看向了来人。

隔着迈巴赫的车窗玻璃，她看不清楚，陆行知此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虞烟就在眼前，笑容回到墓碑前，挑了下眉，装作温柔地说，“妹妹再见哦。”

她挥着手，笑得很甜。

桑敏眼里都是恨，抬脚走回到虞烟身边，凑近说着，“你现在得意，不代表永远都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虞烟不在乎地哼了声。

耳后传来的声音笃定，“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要的是陆行知的爱吗？”

虞烟往后退了步，眨了眨眼睛。

“你错了，这东西，我从来都不稀罕。”

她笑着转身，再次朝着桑敏挥手。

但坐进车里，又换了副态度。

虞烟皱着眉头，沉浸在思绪里，像是为了什么发愁。

就连陆行知问她，都没有听见。

从今天在墓园碰见桑敏，那番两人之间的谈话过后，虞烟就变得有些恍惚。

但陆行知很清楚，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也就，没有追问的必要。

直到回了清水湾，关上门，虞烟换好鞋子，并没有直接往卧室里去。

而是呆呆地站着，看向陆行知。

淡粉的唇颤动，样子明显的犹豫。

过了几秒，才抿了抿唇，开口询问，“我以前，真的很自私很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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