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微笑着说,心里明知这位西妃打地什么主意,但他却不能说破,也不能明着反驳西妃娘娘。这些年,他始终守着自已的本份。要知道,王兄这人可是生性多疑。虽然在王位保护战中,他残忍至极,雷厉风行。但在平时的朝政大事上,却又有些优柔寡断。
西妃灿然一笑,笑微微地看着厉王,
“我这样说,你可能会认为我别有用心。其实只要用心一想,便能明白。我们太子殿下是什么人,那可是出了名的鬼面战神。放眼天下,列国之中,他要真想突围,谁又能困住他。他要真心不想我们大王疑心,为何不自已亲自前来王城,向大王解释。如果他心里没有鬼,他帐中真没有一个女人,他的性格,怎么会任由别人如此对他诬蔑?”
厉王无语,他不得不承认,西妃的确说到了点子上。
“王叔啊,咱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今天就当着大王的面,打开天窗说亮话。”
西妃温柔地看向卫王,
“大王,今天咱就当着王叔的面,把事说开了。也省得有些人不自知,在大王面前嚼我的舌根,说我对太子殿下有什么歪心思。”
这人啊,真有歪心思,都是不当面说的。西妃直接把话挑明了,这女人还真够厉害的。厉王反而没法直接说什么了。
再说了,西妃和太子,那都是大王的家事,他毕竟是个外人,有些事还真不便插手。
“王叔,太子不是派了他最信任的路南侍卫到你府上去了吗?你就把她叫来,太子大帐中有没有女人,一问便知。”
啊,西妃的耳目居然如此厉害。
厉王不语,西妃与丞相在朝中作大,与支持太子的路大统领形成对峙的两派。平时,厉王都非常低调,非常注意,不表明自已的立场,不站在任何一派上,他就和国师府一样,一直把自已放在卫王那一派。
现在一听西妃提出要让和太子的心腹路南出面,他怔了一下。
“今儿我奶嬷嬷上街采买,说碰见了路南姑娘。我娘前些日子正和路南的娘商量,要给路南说一门亲事。奶嬷嬷这样一说,我娘就高兴了。我派人到路府去接路南姑娘。府内的人却回说,姑娘不在府中。我想,既然奶嬷嬷是在王叔府门前那条街上见着路南姑娘的。路南姑娘又和王叔的女儿是好友。所以想着,路南姑娘应该是到王叔府上去了吧?”
西妃这段话说地有理有据,毫无纰漏。
厉王却听地后背直冒冷汗。
要知道,西妃这样说,就是摆明了给他台阶下,并且强迫他加入她那一派。他要不承认西妃所说的。大王一定会怀疑,跟着太子出征的路南,怎么秘密回京,不回自已府,也不见大王,偏去他府上。到时候,大王一旦怀疑大个子和太子联手,就会想到谋逆篡位上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时候,他没办法,只能顺着西妃的话说。
厉王微笑着说,心里明知这位西妃打地什么主意,但他却不能说破,也不能明着反驳西妃娘娘。这些年,他始终守着自已的本份。要知道,王兄这人可是生性多疑。虽然在王位保护战中,他残忍至极,雷厉风行。但在平时的朝政大事上,却又有些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