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有些烫,她用热水熬得药糊,这样药效才会更好一些,刚才白马把这男人驼到山洞边,她把男人从白马上拖下来。觉得白马目标太明显,容易让人发现。就把白马牵到秘密天地里,让白马休息,回来想把男人拖进山洞,才发现男人还在昏迷着,没办法,她只能直接拉起男人的两只脚,把男人拖进山洞,想着先把人拖进洞,然后又把洞外的痕迹打扫干净,伪装一下,现在即使有外人贸然闯入此地,从外面看进来,也只是一处灌木丛生的荒野,根本看不到山洞口。干完这些活,走进山洞,七七才发现,刚才她太粗心了,拖人进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这男人居然是脸朝下趴着的。拖了这一路,地上又有沙石,想必这男人的一张脸也该被刮花了。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注意到男人腰间的伤口,太可怕了。要再不救恐怕会不行了。她赶紧跑出去,采了各种草药,回来就跑到一边熬药糊去了。
现在她才刚熬好了药糊,还没歇一口气,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居然一张嘴就让她做事,而且听这口气,还居然是命令。七七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她就不救这个男人了。放下药碗,七七转身,就要骂这男人一顿。
结果一转身,对上了一张飞扬的脸,森冷的眸子,眉锋紧皱,与生俱来的凛冽气息霸气息,让人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有了冷意。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又不是你的奴才,你凭什么命令我扶你起来。”
如果这男人不是长得这样帅,七七真想直接把那碗热药糊盖在他那张欠扁的脸上。
“扶我起来,本——”
辰北刚要说出本太子,突然意识到,他现在的情况很特殊,不能暴露出自已的真实身份。再看这女子,一身粗布麻衣,应该是个低微的奴隶或者山中的猎户。
晨光中,山洞里的光线有些暗,依稀能看到女子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昨天晚上看着,似乎落满了星子一样的灵动,今晨看来,却由于愤怒,有着倔强、调皮和充满了生命力的一种机灵。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已是被这女子救了,这女子是自已的救命恩人,自已对人家说话,是应该客气一些。辰北想扯动嘴角笑一下,让自已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冷厉。但他一向冷漠习惯了,早已经忘记了怎么笑,这一笑,比哭还难看。
七七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一张扭动着的俊脸,这是哭呢,还是笑呢?难道是伤口太严重,痛地失控了?
看在他是一个重伤患者的面子上,她就先放他一马,暂且不和他计较他那讨厌的语气。
“看你痛成这样,脸都扭曲了,我就暂且不和你计较了。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人啊,要记住,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要和我说话,一定要用请的,态度要诚恳……”
听着这丫头一直在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辰北太子真要吐血了。他快要憋坏了。
“扶我起来。”
碗有些烫,她用热水熬得药糊,这样药效才会更好一些,刚才白马把这男人驼到山洞边,她把男人从白马上拖下来。觉得白马目标太明显,容易让人发现。就把白马牵到秘密天地里,让白马休息,回来想把男人拖进山洞,才发现男人还在昏迷着,没办法,她只能直接拉起男人的两只脚,把男人拖进山洞,想着先把人拖进洞,然后又把洞外的痕迹打扫干净,伪装一下,现在即使有外人贸然闯入此地,从外面看进来,也只是一处灌木丛生的荒野,根本看不到山洞口。干完这些活,走进山洞,七七才发现,刚才她太粗心了,拖人进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这男人居然是脸朝下趴着的。拖了这一路,地上又有沙石,想必这男人的一张脸也该被刮花了。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注意到男人腰间的伤口,太可怕了。要再不救恐怕会不行了。她赶紧跑出去,采了各种草药,回来就跑到一边熬药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