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叔哥哥,你想好要和我比试了吗?”
“没有,我来取长鞭。”
“那不行!”
欧阳悦伸手往腰间一捂,警惕地后退一步:“除非你凭本事,把它赢回去。”
宁君哲因欧阳悦的动作,这才发现流叔的长鞭一直被束在她纤细的腰间。
长鞭绕了三圈,密密麻麻的倒刺银钩嵌合在一起,像是一条缀着精美图案的素练腰带。
美丽中却暗藏无限杀机。
欧阳悦话音落下,欧阳老爷再次低喝:“胡闹,人家的东西,理应归还,赶紧给他。”
她摇着头跺脚,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我不。”
虽是不讲道理的耍赖,却让人感觉不到讨厌。
她叉着腰,气鼓鼓地问:“流叔哥哥,你为什么不同意和我比试?”
欧阳悦的这句话倒是问到点子上了。
宁君哲聚精会神,看得津津有味。
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可是妹妹啊,你时运不济,来晚了。
你的流叔哥哥已经被某人先下手为强掰弯了,现在和你是姐妹儿。
你就是翻山越岭也追不上啊。
步竫舟见宁君哲双眼炯炯,一脸兴奋地嘿嘿偷笑,就知道阿哲的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欧阳老爷一直都知道自己女儿如此执着,无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