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步竫舟闻言,仅宠溺地勾唇一笑,挑衅般不轻不重地动了动腰腹。
在听见对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诱出满足的闷哼声后,方才不以为意淡淡开口。
“阿哲只管尽兴便是。”
沙哑低沉的嗓音仿佛有种魔力,霎时将他的隐忍克制击溃。
……
宁君哲趴在步竫舟的胸膛上喘气,大汗淋漓下的一张脸红得没边儿。
步竫舟倒是气定神闲,眉宇轻拧着低声诱哄道:“阿哲,手疼。”
其实腰带本就绑得不太牢靠,只要轻轻一用力,便可如愿挣脱,反客为主。
但他还是依言任凭阿哲折腾,全心全意认真感受着对方宣泄出的满腔爱意。
“对不起,王爷。”
宁君哲连忙起身去解腰带,在见到被磨出红痕的手腕后,情欲半褪的眼底浮现出浓浓的心疼。
“王爷你别动,我去拿药……哎??”
话未说完,他整个人一瞬天旋地转,眨眼间,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阿哲夙愿得偿,接下来是不是也该让本王尽兴一二了?”
听见这话,他首先是不敢置信地反问:“王爷方才没尽兴?”
“阿哲觉得呢?”
男人语调暧昧,眼神示意。
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挫败感顿时涌上心头。
可他嘴硬地不愿承认:“王爷刚才明明有好几次……”
“不够。”
话落,他听见男人低低一笑,还来不及反应,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他还以为是灯灭了,可当感受到眼睛上传来的束缚感,以及脑袋后面灵活动作的手指时,心倏忽一紧。
完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武艺傍身之人,果然不是轻易能够征服的。
一朝惹火,非但让男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举一反三了。
失策啊失策!
步竫舟看见宁君哲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忍俊不禁道:“阿哲,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宁君哲目不能视,本能地感到恐慌无措。
当温柔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脸颊上,对方身上熟悉的清冷幽香窜入鼻间。
他顿觉心安的同时,前所未有的刺激也化为一阵阵酥麻,传遍四肢百骸。
一双大掌如火燎原,一寸寸似急似缓游移,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