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哲坏坏地咧嘴一笑,又将自己的腰带解了,转而将两根腰带分别绑上步竫舟的两只手腕和床柱。
无论是当初任职蔚景城守,还是后来加封明王,步竫舟始终居于主导地位,从未有被人绑缚住手脚不能动弹之时。
他有些意外且不甚习惯地微微皱眉,眼底的兴奋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愈发浓郁。
绯红色的衣裳被一件件扒开,凌乱地散在床上。
宁君哲起身,倒了一杯茶置于轩窗前,又倒了另一杯茶放置床榻边。
小主,
他不疾不徐安抚着已经兴奋的男人,在男人粗喘声渐渐明显时,抽身离开。
窗外大雪纷飞,方才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此刻已如冰镇的井水般刺骨寒冷。
他端着茶盏回到床榻,短短的距离,几根手指已经冰凉。
步竫舟既期待又不忍,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风。
“阿哲,你现在身子骨弱,不能碰冰水。”
宁君哲无所谓咧嘴一笑,猛地将茶灌入口中。
“阿哲……”
步竫舟担忧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便见那抹绯红迅速蹿上床。
倏忽,他仿佛置身于冰川之间,纷纷扬扬的雪花无可抵挡地直往身上扑。
可那份寒冷却被灵活的柔软安抚,传来不可言喻的刺激感受。
他低声粗喘着,下一瞬又猝不及防从寒冷中抽离,跌入火海之中。
极致的冷热变换,令他情难自制地逸出闷哼。
宁君哲起身,将两杯见消的茶水由窗泼了出去。
而后站在床榻边,一边擦着唇角的水渍,一边得意地垂眸看着尚处于销魂状态的男人。
“王爷可还满意?”
正如沈桦所言,此事是个技术活儿。
第一次实践,感觉嘴巴酸得不行。
步竫舟闻言,不复清明的凤眸温柔似水地瞧着宁君哲,其中的缱绻眷恋交织缠绕,不可忽视。
他轻轻勾唇,声音低沉喑哑,宠溺至极。
“阿哲啊,你真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