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允许你触碰这柄权杖的吗？”

“算是吧……”叶凡有些许心虚。

“那就算你无过。”男人却是没有纠结，点了点头，甚至还解释道：“我在这权杖里留下了一缕神识，用来庇护波波，你拿起这权杖，触碰到了开关。”

“这样子。”叶凡明白了过来，看男人稳定，这才放松了一些。

同时的，光从男人亲切的称谓，他也感觉到了男人对洛波的情感。

“我需要维持力量，只能和你交谈一会儿。”男人却是没有停下来，也许是这缕神识也有着完整的思绪，他好奇的道：“我和波波，带领我们的族人闯出这片星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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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温和，难掩其中的期待，而叶凡却是沉默了，尤其是感受到男人对洛波非比寻常的感情，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没有成功吗？”看叶凡不语，男人感觉到了不对劲：“我们输给了天道？”

“没有没有。”叶凡摇头：“你们击败了天道，带领自己的族人安居乐业的生活了几百年。”

“这还差不多。”男人点了点头，但依旧感觉到了叶凡有些不对劲，他再次追问：“后来呢？”

“后来……”叶凡张了张嘴，只觉得话语噎人。

“你直言即可。”男人说道，独属于帝王的威严让他显得让人信服：“我征战一生，什么都已遇到，什么都已看透。”

“你们后来想要研究超脱军团。”叶凡接着说：“可计划失败，你为了保全部族而死，你的族人受到了反噬，退化的如同猿猴一般痴傻。”

“竟有此事？”男人一惊，空间都在随着震动。

“波波怎么样？”

“波波活下来了。”叶凡答：“不过……”

“波波还活着，那便没有多坏。”男人打断了叶凡的话语，活生生的把叶凡剩下的话憋了回去，“我死了无所谓，波波活着，就是我活着。”

“是没有多坏。”叶凡没有再说结果：“他现在带着剩下的族人生活的很好，安居乐业的，虽然没能超脱，但也算安宁。”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连连点头：“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波波，看来当初留下这柄权杖是正确的选择。”

“没了我，他一个人很危险的。”

听着这些话，叶凡只觉得心中有些酸楚，只能是点头应和。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波波和你应该成为了不错的朋友。”男人接着问道：“是这样吗？”

“是。”叶凡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看着男人那关切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怪不得洛波愿意守着那群野人在这里过最后的日子。

他的身后，有这样的一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