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察觉到身体的异状，叶凡连忙止住了思绪，站了起来。

杞人忧天，只会自寻烦恼，此刻他的境界不够，窥探如此之多大幕之后的存在，只会让自己的心境紊乱。

站在那里，好一阵，叶凡才终于平静了下来，再一次坐下，却是没有再翻开人王传记，将传记抓在手中，过了一阵，站起，将传记放回了书架之中。

“前路，仍旧漫长渺茫，不过，并不是没有路。”到此时，叶凡的眼神已经再一次如水一般平静，比之得知会有难以想象的强者存在的后怕，他现在反而有了一种庆幸的感觉，庆幸自己坚持要看这本人王传记，而不是随便找到一本其他什么上古的强者传记来看。

毕竟是人王，他的传记里，就算语调轻松，依旧有着属于人王那种镇压世间万千敌的气魄。

他的一生，从微末起，一路走来，遭遇过许多无法力敌的对手，可最后，那些对手都输给了他，他撕碎了大幕，闯出了星空，为了重生伙伴的秘术征战万载，从未停下脚步，也从未放弃。

这种气魄是会感染人的，至少证明前路是可行的，人王就是最好的证明。

前路有人独断万古，何尝不是为后来者开路。

“一步一步来，总有一天，我也会撕开大幕，看到这大幕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存在。”坚定的话语响起，叶凡转身，向着藏书阁外走去。

啪嗒啪嗒。

到了门口，或许是听到了叶凡的脚步声，眯着眼的看门老人醒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着汗渍却眼神明亮的叶凡，似乎也有些意外。

不过叶凡并未停留，老人的意外也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再一次靠在藤椅上，昏睡了过去。

这藏书阁里，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个叫叶凡的人，依旧那么平静，除了偶尔的灰尘掉落，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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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叶凡独自返回住所，而此时，似乎已经有人等待多时，刚刚推开大门，叶凡便看见了静静的坐在桌前喝着茶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