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寄生虫听说的多了,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体内长蛔虫,猪肉绦虫,肝吸虫什么的一点儿也不稀奇,可被真菌寄生变成虫草就让人感觉说不出的恐怖。
他担心的不无道理,未知的恐惧才最可怕。
周队脸色绷紧,“不到一个礼拜时间,已经发生了三起案例,加上你们遇到的那个,已经有四个受害者了。搞不清陈组长说的这些,谁知道下一个什么时候出现?会不会有更多人感染这种可怕的真菌?”
空气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大伙儿谁也没有说话,就算想说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我语气平淡的说,“这四起案子的受害者除了被真菌寄生,再没有一点儿联系,查不到共同点就没办法找规律。周队,我想再见一见几个死者家属,详细问一下生活情况说不定能找出点儿什么来呢。”
周队毫不迟疑的说,“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叫人过来,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小秋协助你进行询问,你和宋顾问毕竟是专业人士,我们问不到点儿上的东西没准你们就能问出来。”
我淡淡一笑。
一天前还相信科学眼见为实呢,这么快就相信我这个小神棍了?
陈组长把真菌的化验资料给我们发了一份儿,上面详细记录了形状色泽以及真菌的切片图,细胞放大图之类的东西。
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也就随意看了看。
“我把这些资料传给我读博士时的一个导师看,他是生物这方面的专家,希望他知道这是什么。”
陈组长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说,“我干了这么多年法医学,第一次见活人头上长虫草……真是活久见!”
正说着,他手机响了,说了几句后忙摆摆手叫我们去他的办公室,“我导师的电话,咱们跟他开个视频会议。”
一个颇有学者风范的老者出现在视频上,脸色严肃的说,“小陈,你发过来的资料我看过了,从生物学角度看这东西确实是虫草菌的生物结构,但我并没有找到它的资料。”
陈组长叹了口气,“方老师,您是这方面的专家都不知道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