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弃料理完公务,夜里回来时,给时卿带回一把翡翠玉柄的匕首。
“给我?”
“嗯。”楚弃在一旁正襟危坐,视线却全落在她身上。
时卿把玩着手里的短匕,问他:“将军从哪里得来的?”
谈起这件事,楚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慢吞吞的道:“陛下今日在猎场说要与臣打赌,比试谁能猎得头筹。陛下猎了一只雉鸡,臣猎了一只角鹰。陛下便把这柄翡翠匕首当作彩头,赐予臣。”
楚弃话间并无诋毁贬低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但这两相对比,实在想要让人吟吟发笑。
这些话可不能被其他人听了去,着实有些大逆不道。
楚弃如实说给时卿听,未有遮掩避讳,是把她当成了心腹之人。
想到旻琰那圆滚滚的身材,远观白胖得跟个球似的,跑两步估计都喘,不知哪来的自信要跟楚弃比试猎技。
他猎的那只雉鸡,怕不是底下的宦臣们偷偷放水抱来的,为了保全圣上的龙颜。
时卿没忍住低笑起来。
她家将军这不是欺负傻子吗?
“你
楚弃料理完公务,夜里回来时,给时卿带回一把翡翠玉柄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