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套上不属于他的枷锁。
不被允许有任何一点瑕疵。
人无完人。
他又不是神。
江父和江母在争夺他的抚养权,吵得不可开交。江栩谁也不想跟,更不想讨好、取悦谁。
在此期间,江栩做的第一件出格的事,是他出国参加钢琴比赛,碰到同行的人渣,觊觎的下流手段都使到他身上来了。
江栩实在没忍住,把人脑袋砸了。
那张招摇精致的东方少年脸,没少给他惹是生非。
江栩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初的模样,镜子里的他,少年身形清瘦颀长,身着燕尾服优雅得宛若绅士,手里捏着碎掉的香槟酒瓶,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用力到泛白的指尖,一直滴到后台休息室的木质地板上。
少年身上高贵倨傲的气质,此刻却让他宛若恶魔般不可揣测。
那位自称“前辈”的老男人瑟缩地往后退。
江栩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黑色的碎发打下来,眼眸黑沉,仿佛注视着死物。
完全忽略对方的呼救、求饶声。
恨不得把人揍成残废。
没把江栩恶心死。
毕竟是比赛后台。
很快有人闯进来,看出江栩明显杀气腾腾的恶意,选择听信男人颠倒黑白的说法,指责他的不是。
让江栩道歉赔偿。
还有让他退赛的。
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让一个异国少年,把他们的光芒都掩盖住。
就算有些人根本不明真相,也会选择落井下石。
所有人衣冠楚楚后的丑陋面目,在那一刻,江栩看得一清二楚。
他根本不屑于跟这些人同台比赛。
脏。
不等主办方裁决结果,江栩申请主动退赛。
江母听说江栩退赛,匆匆赶来,不由分说地当众扇了他一巴掌,骂江栩太让人失望,怪不得不讨人
却被套上不属于他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