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妈回来的时候就见院里被剥好的兔子,褪好毛的鸡,挂在竹架子上,空着水,老爸看见就眨巴着嘴,啧啧的高兴着上去,收了只兔子和鸡,准备去加工,老妈看见了却嘟嘟囔囔的满院子找竹条子准备收拾,我一边找着一边嘟囔着:“熊孩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伤刚好点儿了,就敢又上山上一次的命没丢了,这是算计着再送过去还是咋的?你看我今天不好好的给你加加教训你,你长长记性。”
老爸一边收拾着兔子和鸡,一边在边上还不忘帮上几句枪:“你可别怪你妈,你妈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这刚好了,就又急颠颠的上山,这心多放点学习,上面多放点别的地方,不比你上山强,你说谁还缺你这几只兔子几只鸡吗?行吧,你说你妈整天为你操心,操不够的心,正好我也炖个兔子,煮个鸡汤给你妈补补。这孩子也是为了你好,好心打了点野味,给你补补,你就只管放手教训就是了。”
真是亲爹亲妈满院子鸡飞狗跳,我是上窜下跳的躲着竹条子是嗖嗖带风的从身边抽过,我也是鬼哭狼嚎的,边喊边跑,老妈那身手也是不露啊,虽然我的身手更高,但是也不能全躲过去,看到皮糙肉厚的部位就挨上两下,关键他是兜头乱伦,我不躲不行啊,有些地方挨上肯定是十分的疼痛,绝对不能叫他打中。
一顿热闹,在老爸的菜上桌的同时,也就停止了老妈气喘吁吁的将竹条子一扔,洗手吃饭,一声大吼吼,我也从树梢上蹦了下来,跟着老妈嬉皮笑脸的去洗手吃饭。饭虽然吃的很热闹,但是老妈也没有再动手,只是唠唠叨叨的一顿训斥。大意就是我打小身体弱净生病,他费了多大的心力才把我养大,要是再这样冒冒失失的叫他和老爸怎么办?。哎呀,不管他怎么说,我也不能说啥,嘻嘻哈哈的插科打婚总算把一顿晚饭熬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看着他们都前后脚出了门,我还是牙么悄的又绕到了山崖上,继续去挖我的灵芝根。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一个直觉告诉我,我继续挖下去,肯定有所发现,而且对我很重要,不挖不可以。拿着小铲子,我继续挖呀挖呀挖。砰一声,把我哐了一下,小铲子下出现了一个空洞。看到这个空洞,我的直觉更明显了一些,加快了,速度不大,一会儿就将空洞扩大出了一个一米多直径的大洞,从空间里拿出一只手电向洞内照去。
这个空洞并不大,也就有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大小,最吸引眼球的是灵芝的根茎,顺着空洞的一侧,岩壁一直延伸下去,空洞离我挖出的洞口也就有四五米高,那个根茎扎下去的位置,顺着往下看,就看见了一汪乳白色的水状物。这个洞里没有土,全部都是石头,但是那一挖水状物是从哪来的?我在洞外也看不到洞顶是什么情况?干脆一跃而下,跳到了洞里。
手电光往上一照,上面也是一些石钟乳陈差不齐,像张开的动物大口满嘴獠牙的样子手电光往上一照,上面也是一些石钟乳陈差不齐,像张开的动物大口满嘴獠牙的样子,脚下的这块大石是倾斜状的,那一把乳白色的水状物正好在最低处,这应该是空下来的,顺着上边的时钟如下的观察,听到了滴答的滴水声,再仔细观察一下发现,斜上方的一块岩缝有渗透的样子,这些石钟乳应该是顺着这些石钟倒滴下来的。
那个石头缝渗出的应该就是这些石钟乳那个石头缝渗出的应该就是这些石钟乳,爬到石缝跟前,仔细的观察渗透过来的并不是乳白色,而是真正的水,那这些乳白色的是怎么来的?顺着渗透过来,然后再经过上面这些像獠牙一样的时钟滴到石块上,再汇聚到那里,忍不住拿铲子敲了敲这些倒刺样的石块,使劲敲了敲,没有敲,敲出什么痕迹。看来这时钟的硬度很大。
忍不住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飞剑,在时钟上用力一可,将时钟磕碎了一小块,瞌水的这一小块儿池中飞溅,以后在伤痕上居然有点像橡胶一样,慢慢的有乳白色的水状物渗出,但是看着渗出的速度,要想成为一滴乳白色的水状物,那得好几天。用手指在顶上蹭了蹭,发现能够粘到手上的很少很少。看来我把上边这些时钟都砸了,也低不了多少,这就没有任何的意义,然后又回去蹲在那一娃石钟乳前,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也没有在修仙界的那些手札里找到过这种东西,看来这里的知识还是太短浅,抽空还得多学习学习。
碰了一小捧,送进了功德空间里,不管有没有用,先给他点看看这功德空间,又虐不死,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先让他去受吧。小坏心思一起,不由自己呵呵偷乐了一下,然后看着剩下的这一些,自己想了想,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个大容器加这一些,全部都了进去,我入自己的空间里就了,看已经被我全部都干的这个小石凹里已经没有了乳白色的液体,便直接将灵芝的根茎整个的拽了下来,既然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这个宝贝也不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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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灵芝的根茎,应该在这里长的时间不短了,只不过他见不着阳光,所以结不了瓣,只能钻出这个石缝,见了阳光,才能结出灵芝瓣,不过这个根茎的功效肯定很强大,这么粗壮的根茎虽然没有了灵芝瓣,但也是好东西,也不能浪费了,将整个根茎拽下来,直接送入了更多空间里,找了块好的地儿,挖了挖土,将他埋在了里边。
这个东西只要还有根茎在,灵芝就会长出来,这玩意儿我挖的太多了,一般来讲都掘个20来米的根茎就不再往下挖,这样过几年他又会再发芽出来,再长出灵芝来。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终于完工了,没白费,我这几天天天来爬这个悬崖,虽然我爬悬崖没有难度,但是被别人发现总是不好说,除了洞穴,想了想,再过些年应该还能再收获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所以把这个地方直接用石子又填了回去,又从牙上找了一棵小松树在了这里做了个记号,到时候也好寻找。
所有事情做完准备回军营,散开身时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哑巴桥的从悬崖上窜了上来,到悬崖顶上,意识中出现了张强张在这周围转悠,我没想到这个家伙真,居然又跑到这儿来了,还以为他会拿着弓弩去别的地方玩儿。不过这会儿倒是不用去找他了,因为我刚爬上悬崖,他就发现了我不大会儿就跑到了我的跟前。
不过瞧着这小子贼眉鼠眼的样子,不像是好事。看着他满眼戏谑的眼神,有什么事情憋着说不出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见他不说话,只好我来说喽:“又见到啥好事了?这是瞧你乐的,这熊样,你要不说,我就直接回家了,你自己憋着吧。”
“哎!兄弟啊,不是我说你了,你是真沉不住气啊,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劲爬上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你这一点情都不领啊你。你要这样的话,我就真不说了,嘿嘿。”
这小子这个说法还真让我有点好奇心大起了,这不符合他的脾性啊,这家伙的尿性不是这个样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说吧,你要是,真为了我好,这把弓弩你就先拿着玩儿的,只要别告诉别人,别让别人看见就行。”
“说话算数,咱不兴耍赖的,谁赖皮谁小狗的。”
“不说就拉倒吧,赶紧把工资给我,我得回家吃饭了,没空和你在这闲磨叽。”
“看你性子怎么那么急呢?我说不说了吗?不说我颠颠的跑这么远来找你干啥?哎呀,兄弟啊,我劝你句啊,晚点儿回去吧,免得惹火上身呀。你家的那个亲戚又来了。”
听到这话,我禁不住头皮,一阵发麻。虽然他们说哪个,但是我一听就明白了,他指的是哪个了。这个事儿我也头疼,我老家在大乾国的,一个小山村里。爷爷奶奶生了七个孩子,五个姑姑,还有一个大伯。我老爸是老四,上面是一个哥俩姐,下面仨妹妹。我和姑姑怎么说呢?出嫁以后也都不回老家,也就没有多大的事情可说。
爷爷当年只是送老爸参了军,其他的六个子女还都务农,当年爷爷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在当地干的是书记员,就是每年给部队征粮记账的人。其实他要送大伯来当兵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大伯,这个人又懒又馋又好色,实在是不成器,想送去当兵,但是他的名声太臭,人家军营也不要他,反而老爸正好相反,他不但忠厚老实,不功也好所以招兵的时候老爸很顺利的,就当上了兵,离开了老家。
爷爷寿命不长,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人就走了,走了以后,家里的担子就得落在大伯身上,但是大伯这个人实在是扶不起来的。将爷爷留下的遗产挥霍一空后,就打上了老爸每月给奶奶寄的养老钱上。老爸是每月都给奶奶寄钱,结果是奶奶一分也没有收到过。后来有一年,老爸回去知道了这个事,一查之下才发现借的钱都让大伯提前领跑了,他领了钱。如果是养老人,教育孩子也行,顾家的话也可以。但是他都挥霍在了女人身上。
气了,老爸满村的撵着揍了他一顿,还以为他能学好,结果是狗改不了吃屎。从那以后,老爸再往回寄钱指明,只有奶奶可以领,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倒好过了,没几年把他的大儿子送到了我们家来,让老爸给他找活干,要么就送他去部队当兵,他不管了,老爸费了好大的人情,将他送去了后勤。为什么将他送去后勤做了运输兵呢?因为他和他爹一个德行,贪生怕死,根本不敢在前沿的军营里待着,把老爸气的也是不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送到了后方去做运粮兵。
好在是这几年总算安稳了,送走了他也算是轻松了几年,没想到这又来了,估计这次来的应该不是老大了,毕竟老大已经有了糊口的地方,不至于闹着来前线,就他那贪生怕死的劲儿,再加上和他爹一样抠搜的样子,自从给他安置好了以后,生怕让他拿钱的样子,从那以后几年都没有再露过一次脸,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每次大伯家来人,老爸和老妈都会大吵一架。
老爸也因为为大堂哥这个事对他大哥一家子有了看法,也不愿意帮他们,这一帮子都是白眼狼,帮了也是白帮,不单是白帮,而且他们在老家败坏老爸的名声,说当年是爷爷给他安排的,结果老爸顶了他当了兵,混的那么好,也不说回报一下。而这个大堂哥回老家说的更是不堪,说老爸不给他安排好地方,挣得少还累,就因为他没给老爸送礼,哎呀,这些话他以为在老家说老爸在军营,不知道他可不明白,老家的人也都不是善男信女,不看别人家热闹,也都是闲的蛋疼的角色。
再加上虽然这的军营里没有老家的人,但是隔壁几个军营里都有老家的人,也都是老爸托关系照顾的,都是老爸那一辈的他的堂兄弟,所以很多消息都会传到这边来,他们一家子在老家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老爸知道说的是一清二楚。这一次来的是谁?想想我就头疼,最头疼的是这老两口又得开始大吵了。老爸,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来了,他肯定得会去安排,不可能看着不管老妈,唉,虽然脾气暴躁,我估计也不会不管,只不过管了吧,又觉得一肚子气,没处撒,还得找老爸大吵一架,这帮子人来干啥呢,烦死了个人。
老爸老妈回来的时候就见院里被剥好的兔子,褪好毛的鸡,挂在竹架子上,空着水,老爸看见就眨巴着嘴,啧啧的高兴着上去,收了只兔子和鸡,准备去加工,老妈看见了却嘟嘟囔囔的满院子找竹条子准备收拾,我一边找着一边嘟囔着:“熊孩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伤刚好点儿了,就敢又上山上一次的命没丢了,这是算计着再送过去还是咋的?你看我今天不好好的给你加加教训你,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