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修炼世界四

人生重想 皇忆 6303 字 17天前

没办法,面前这个母亲长得很目清秀,不能说是我子下凡吧,你也绝对是中上之姿,我是这么好看的张脸,做事却这么粗了,我上去是温良贤淑的手,确实黑的惊人,我想吐都吐不出来,他虽然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的手勺子确实捅进了我整个的嘴里,都是勺子,这个大勺子不算小,整个的捅进嘴里,然后一扬手全给我灌到了嗓子眼,吐都吐不出来,愁的稀的一股脑的往下咽,喝一口还用端碗的手的拿的手帕倒一下,手还给我擦一下,再端上碗再来一手儿。

几口灌完了一碗药虽然差点呛死,但是终究还是平安的,喝完了药。这时候脑子里总算联系起来了,这个身体的老妈到底是个啥样的人,这个身体的老妈那可是不一般啊,武功不错,家务事是完全的一窍不通,当然也不能这么说,他也积极的去做家务,打扫卫生什么的还是可以,但是提到做饭这一点,我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的惊恐。

黑暗料理之类的就不必多说了,就打小长到这么大,吃老妈的饭能够活下来,真是不容易。这个三天两头饭做糊了,做焦了,这都是常见的事儿,最可怕的是老百姓吃盐,现在还是属于稀罕物,但是在老妈手里,这玩意儿绝对不稀罕。每顿饭,菜要是不用水涮涮就这饭能吃下去,那都算是做的最好的。

再就是那辣椒,他最擅长做的就是把辣椒剁碎,把肉剁碎再一起炒,因为大家伙都喜欢吃肉,那就没办法了,有这个辣椒在里边,你就是眼神再好,你也难免要吃上几口,能把人眼泪鼻涕都辣出来的辣味儿,不知道是为了遮掩什么味儿的反正他做的菜里边大概令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剁椒炒肉吧。哦,不还有呢?齁死人的滋味。

这会儿起码还不错,躺在这里,他喂了我一碗药,还没想起来喂我饭吃,心情大定。估计饭也快了吧,突然又觉得不那么淡定了。最好是这身体的老爸做饭送过来,不然的话真的不是被药药死,就是被饭毒死喽。说到这里,不得不称赞一下这身体的老爸做饭还是十分好吃的,整个军营里都有数的。因为老妈兄弟姊妹七人,外公外婆从来不重男轻女,都是一视同仁,所以老妈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姨,下面是五个舅舅,这老妈从小就跟着外公在外闯荡,外公是个游侠,武功相当厉害,七个子女里还就老妈跟他最像,而且跟他最贴心,他就偏偏还是最疼老妈,所以老妈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

别的,老妈学的不咋地,武功也没跟上外功,但是这一身的也不知道是侠气还是匪气,倒是学的十足,还有一点忘了说,这个军营的老大将军就是老妈的亲舅舅,也就是外婆的弟弟,他和老爸的婚姻也是由这个舅舅牵线儿,所以在这个军营里要郑了国觉得说起来,老妈也算是个官二代。老妈有两个舅舅,大舅舅在朝为官,二舅舅驻守边关。

外公虽然是个游侠,但是在朝廷也有官衔的,只不过他不喜欢刻板的官衙里呆着,所以长年累月在外游历,正好他的官衔也是主管水利和交通的,所以他四处寻看也是他的职责所在,这道则则也符合他的性格,这个系这个星球还没有什么科技发展,修的路也就是一些土路,主要在于水利疏通,以防产生水灾洪灾之类的。

在病床上躺了这段时间,还真是大脑一沉淀,将记忆很多的细水也都拔出,大多的事件连锁起来也出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关系网络,疏通了不少,也不知道晕了多长时间,反正醒来了,现在已经一天了,老妈也没有给我送饭,老爸也没有给我送饭,还是隔壁床上的张强,吃饭的时候想起了我,过来给我喂了几口,这两个人心可真大,亲儿子就在这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给口饭吃,老妈倒是给我喂了两回药药,你都想起来了,饭你不给喂水,你也不给喂,也是张强给喂了几碗水。

哎,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该说点啥,我和张强大眼瞪小眼的的,张强倒是问我后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使了半天劲儿才发现,不知道咋回事儿,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冲他几刮眼儿。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的醒悟了过来,原来我伤的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没办法,咋眨巴眼儿,他也猜不出我到底想说啥,只能一会儿止水,一会儿止满,快抽上我了,实际上我现在想的是撒尿好吧。

哎呀,没有办法,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法进入空间,我的那些00散散都在空间里,早知道留个储物袋在外头拿取东西也方便的放点,平时常用的药物啊,什么工具?狼先生,这下可好?下次一定记着。没办法,运功疗伤功法运行不通想说话聊天儿,又说不出话来,那还能干啥?睡觉呗,又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了,这次醒来还是被老妈捏着鼻子灌药灌醒了。

看着他这生疏的手法儿,他这灌药就像是给我上一次刑,哎呦,这老太太多大仇多大恨呀,非得要来给我喂药,难道不能让别人喂吗?然后他捣鼓的我太难过了,没办法了,只好睁开眼睛看着他,想看看他又想干啥,这一睁眼不要紧,把老妈吓一大跳,手里的药丸直接就掉到了地上,咣当一声,也不知摔成了多少瓣。

小主,

就这样他睁着大眼,就这么和我对视着,过了片刻,他又一惊一乍的连喊带叫大声咋呼着:“军医军医,我儿子醒了,快快快过来看看我儿子醒了,快来瞧瞧他是不是好了?”

酒店均已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在老妈一惊一乍中来到了我的面前,探手抓过我的右手,搭三根手指在我手腕上微眯着双眼,摇头晃脑的。哎,我怎么感觉这个军医也是个不靠谱的呢?好完脉搏,又扒着我的眼皮,左看右看我的眼,嘀里咕噜随着他转悠,心里在琢磨着你在瞅啥呢?我这睁着眼看着你,你还用得着把我眼皮撒么?到底有什么好撒么的?

然后又在我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我只,觉得他这双手哪里疼摁我哪疼得我呲牙咧嘴,只不过我现在发不出声来,不然早把他祖宗18代骂一个遍了,这鸟军医他这是治病啊,还是来给我上刑的?终于在他觉得我应该疼够了的时候停下了手,皱着眉砸吧着嘴儿对老妈说:“好是还没有好,只不过是他醒过来了,应该就没有生命的危险了,剩下的伤得养一段时间,毕竟伤筋动骨100天,他这个样子,现在也没法行动。”

说完,他还看着我的脸,问我:“你除了我爱的你的地方疼之外,还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吗?”看我没有回答他,很是奇怪,又左瞧我,右瞧我,好在这时候,张强那边儿说话了:“俊逸,他醒了一天多了,只不过他说不出话来,好像是哑巴了,我昨天喂了他点吃的,喂了他点水喝,他应该是又饿又渴吧。”

军医听到张强的回答,很奇怪的扭头看向我的老妈,问他:“你昨天他醒了以后没给他喂点饭,喂点水?”老妈也很奇怪的看了我几眼,然后回答道:“不知道他醒了啊,嗯,他也没给我说,你们也没给我说。”

“哦,那一会儿你看看做饭的时候给他做点,给他带点吃的,给他点水喝,他剩下的就是养伤了。既然醒过来了,应该就能活下来了。”均以很负责的交代了老妈一句,然后悠悠悠悠的走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还没忘了再交代一句:“要是有什么事再叫我,没事就不用叫我。”

之后我的心里正数着数不清的草泥马,沸腾而过。老妈接受了一军医的意见,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一会儿做饭给你送过来,沉住气,躺在这慢慢养,不要着急哈我。”然后转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我问:“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儿,那妈看着给你做点儿你爱吃的吧,你好好养伤就行了,别想太多了。”说完人家他老人家转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咋巴拉眨巴眼儿,干巴巴的看着一群人,刚才还风风火火的围在我床前,只是转眼的功夫,大家都走了,各忙各的去了,那他们来干嘛嘞?还有我只喝了一勺儿的药,那买药就这么和睡板躺在地上,没人看到吗?也没人管有没有?不是我想尿尿,有没有人来帮忙帮一把嗯?

突然,一张脸出现在了我眼前,张强很奇怪的看着我一样样的开始问我要喝水吗?我不眨眼,要吃点儿东西吗?我不眨眼,张强看着我奇怪的样子,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问我难道你要尿尿拉屎放屁?我赶忙急着冲他一个劲的眨眼,真是我的亲人啊,张强,你这真是我的亲人呀,你可算是救了我了。

哎呀,就听见张强拉开嗓门大声的冲着外边喊:“军医黄一要尿尿。”我操,这个混蛋东西瞬间我的脸通红,真想掐死这个家伙蛋神,我能动一动,我都恨不能立即起来掐死他,只可惜我一动也动不了。就见军医领着一个年轻的大概,十六七岁的学徒走了进来,学徒手里拿着一个劈开的竹节,和一个小桶走到我的身前,掀开我的身上的衣服将竹片点在了我的尿尿位置,另一端接着接着小桶。

我靠,果然人的智慧是无限的,本来我还想着应该怎么尿尿,这样就解决了,果然是高手啊,没办法儿了,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本身憋的都快尿床了,这一接上果然是一泻万里,尿完尿浑身舒坦得劲,开始冲着张强继续眨眼,没想到这次倒也不用问了,这家伙果然是我肚里的蛔虫,端起一碗水,把我脑袋稍微往上一扶,咕咚咕咚给我灌了几口,他果然知道我口渴。

剩下的几天亏了,有这家伙,倒也没再受多少颠簸,而且有他在,倒也不寂寞,他将我受伤之后的事情一一的说给我听。原来当天两个探子追着他跑到了军营,进前两个探子知道无法再伤害到他,便泊头往回跑,结果正好在哨岗上的士兵看到了毯子追逐,他当即通知了军营,军营里有两拨探子追了出去。

听到他说我被探子追上了悬崖,将军立马命令老爸带人支援我两拨摊子和老爸赶到悬崖的时候,那五个摊子已经开始逃跑,没想到,老妈也闻讯赶了过去,更没想到老妈的武功居然还在摊子们之上,只是老妈究竟只是一个人,虽然追了上去,也只是伤了他们一个人,并没有能够将五个摊子捉住,加上他们离开后山之后,地形比较熟悉,所以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不过现在军营对后山加强了巡逻,而且还派出了很多探子去探查周围是否还有山岳人的驻地,这几天回来的情报不少,在我们玉溪的西面一座山上发现了一个临时的山岳人,驻地那里有两座山岳探子,在将军的周密计划下,成功的捉住了他们三个人。在审问过程中,三个人全部咬舌自尽。如今是线索也断了,在山里搜寻的探子们回报也未再发现有山岳人的踪迹,他们应该又撤离回去了。

具体他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还没有探查明白,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只不过附近这几座山里都没有再发现山岳人,他们应该由别处绕道或者是撤回了大山里面,我们这附近山连着山,有几十座山头,他们到底在哪里?实在是很难找到,只要他们进了山里,以他们对大山的熟悉,想要再把他们挖出来,根本就不可能。不过想来短时间内,他们也不敢再到军营附近来了,因为他们也知道打草惊蛇,再想安全的到这边来探查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面前这个母亲长得很目清秀,不能说是我子下凡吧,你也绝对是中上之姿,我是这么好看的张脸,做事却这么粗了,我上去是温良贤淑的手,确实黑的惊人,我想吐都吐不出来,他虽然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的手勺子确实捅进了我整个的嘴里,都是勺子,这个大勺子不算小,整个的捅进嘴里,然后一扬手全给我灌到了嗓子眼,吐都吐不出来,愁的稀的一股脑的往下咽,喝一口还用端碗的手的拿的手帕倒一下,手还给我擦一下,再端上碗再来一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