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未必一定要利谁。

刃早已不在了，手早已不在了，没有手的刃能利谁？谁都利不了了。

谁留下的轨？不知道。

谁消失了？不知道。

因在记忆中一切都成了正常，既然不明白，那就狠心一点好了。

自杀？

他们中还真有人干过，为了验证谁消失了，是不是自杀的，只不过结果不言而喻了，死的像个笑话一样白死。

她的决定依旧是干掉自己的过去，不过在干掉过去之前，可以先尝试不利折损。

过去决定未来，可未来一样决定着过去，过了可以去，但抹了过不去。

折损自抹即是不利，折损自己折损过去，当一个笑话。

星的认知很明确，如果真成了笑话，君那家伙必须哭嚎。

星刃粉碎连同一起的还有上面的淡淡辉光。

“完了。”

末在次替君擦了把冷汗。

一句影像你成功的影响了，但后果...

末不觉的星会自杀，顶多是折损，可折损之后如果是无效的话，那始作俑者的下场可以预料。

星当了次笑话，不仅君要嚎哭，而且当星一如既往的干掉过去之后，士可能成为誓，绅可能成为生不如死的哀嚎。

当星辉散尽，星听到了不一样的片段，迷雾中一音的自语，可星知道她在。

“轮回十五一不在，四九十三是祸根。”

“星辉耀铭，铭削则暗默，不思不信不可尽言。”

“还在等什么！”

星刃重聚自斩，迷雾破碎，迷雾中清晰传来界刃聚辉的光。

星看向星刃上的辉光流露笑意，骤然看向一旁的末轻轻的言了两字暗默，星刃直接从末的脑门直接劈到嘴上。

莽夫间的交流方式。

末的记忆从传递景象之后到星止步然后没了，而如今被砍了一刀后，看向星的眼神怪怪的。

“为什么你要砍我？你不是应该去砍君吗？”

末很郁闷。

说一些不重要的不重要不是吗？他们是不喜欢动脑的那一种，可并不是没脑。

一个手执星忍，一个手执末刃，不言不语的返回，先回去转一圈看看有没有目标在说。

迷雾中的话星可以肯定不止三句，但只传了三句，因不完整刺耳，更可能理解出现偏差。

暗不是黑，迟早要被发现，但被发现之前，或许可以抹掉更多。

...

“有情不忍则杀，情削漠然则弑，弑后纵情则戮，无情至圣则默。”

“明白？”乱问道。

乱此时教导的对象则是默，还未和戮相遇的默。

至少如今没有谁知道默是谁，除了死了的。

“嗯！”默点头应道。

一颗种子在生根，而乱在此时神情恍惚，短暂失神后说道：“你明白个屁。”

“有情不忍以欲削则成杀，不削则磨，情削成弑，而磨情成痴。”

“弑因贪而成戮，痴因贪而生悔。”

“戮因贪而至命，因此步思至学，悔因贪而至生，因此步衡至止。”

“一思思在默，一衡衡在默。”

“一默三分，分分至孤，两分同在则至圣，至圣两分在修二，一默四心：思学止衡是四圣。”

“四圣后五帝，五帝修万基。”

“五帝后六神，六神觅帝容。”

“六神后七魔，七魔观神理。”

“七神后八鬼，八鬼窥道旅。”

“八鬼后九逝，九逝望遵伴。”

“九逝后十逻，十逻迎逝归。”

乱止语了。

不能在说了，在下已然不在是位了，至少不能由他来说，由他来变。

“明白？”乱问道。

“嗯。”默点头。

乱也不指望默能明白，这家伙有点傻。

“记住了？”

“嗯。”

乱摸向戮的头夸奖道：“不错。”生根的种子就此抹消。

这是一些普通的话，普通的地方在于默明白之后自会遗忘，而不明常在，这是不同的种子。

“那我走了。”乱笑道。

默拉着乱的衣角，不准走的意思。

“不久我们就会再见的。”乱拍了拍默的手安抚道。

乱脱下黑袍，摘下了面具，正常的面目下长着一只又一只的眼睛，戮的形态。

默松开了拉着的手，似乎明白拉不住，有些却却的退了几步，而每退一步默的样子都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