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伽的手腕细地跟什么似的,他轻松握住,他在这个时候皱着眉喊她名字,“林伽。”
那声低沉的嗓音里有明显的无奈。
不是宠溺。
是无奈。
甚至更多的是对她无理取闹的无奈。
毕竟梁京雾有要娶的人。
他给不了林伽能见光的关系,但能给她车子,房子,票子,资源。
所以他一直要她想清楚到底要什么。
他要给她补偿。
梁京雾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
可这事本身就没法讲道理。
林伽不说话,梁京雾的指骨又搓着她细瘦的手腕,那是她同他厮混这么久以来觉得最为残忍的一个时刻。
他这人就站在她身旁,微微俯下身来,同她耳语。
他大概仍是皱着眉,用的是长辈看爱闹的小孩子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说,“伽伽,你不能总是这样。”
梁京雾说这话时,温热的指腹摸上她的耳朵,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可是太残忍了。
他把他的坏包裹在这细水长流的温柔里。
他同她讲道理,“你不能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