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跟着他俩一块进了屋子,里头一股子霉味,久久不散。
他把袋子里的喜糖,酒还有香烟,摆在了陈启民的遗照前,说:“叔,今天我结婚。这是我爸让我带过来给你的酒和喜糖,还有香烟。我爸说你爱喝这个,就让我把两种都给你拿过来。”
周稚京站在旁边,把陈锋拿来的这些东西,仔细的摆了摆。
顺便,还把酒打开,用专门的酒杯给倒了一杯。
陈锋说:“你俩晚上睡这里?”
陈宗辞:“没,我们睡在这里。原本今天就要走,正好赶上你的婚礼,就又多待了一天。”
陈锋拍了拍旁边一张矮桌,“这桌子应该还能用,我们搬到院子里去。这屋里,是有点待不住。”
随后,三个人一起分工合作。
两个男人搬桌子,周稚京擦桌子,顺便去车里拿了一些小零食,两个人光喝酒也太干吧了点。
东西都准备好,周稚京还拿了小毛毯出来,在陈宗辞身侧坐下来。
操场那边唱戏的声音,飘在村子上方。
难得办这样的喜事,都快九点了,村里还热热闹闹的,老人也都还没睡。会喝酒的,不会喝酒的,都还在酒席上。
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