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叹道:桂姐,你就收下吧,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尽心意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跟刺柑已经离婚了。随即把宋妍推了出来道:这是刺柑新娶的媳妇,以后刺柑家的事就交给她了。
宋妍虽早有准备也弄得有些尴尬,桂姐更是手足无措:这好好的,怎么就离婚了呢?
秦素道:我跟刺柑虽然离婚了,但还是算一家人,你刚才说的大老板就是我跟刺柑媳妇,我们俩在梅垄镇征了五千亩地开医院办学校,马上应该就要开工了。
桂姐吓了一跳,再看看宋妍一身贵气,身边七八个随从,心里信了八分。马上道:咱先进屋。又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道:东平媳妇,麻烦你去村北边地里喊下你大兴叔,就说家里来了客人,让他快点回来。
桂姐家院子一下子多了一头宰好的肥猪,三条七八斤大青花鱼,食用油,大米,青菜,盐油酱醋一应俱全,桂姐都没注意这些人怎么拿进来的。他已经张罗着喊人帮忙去了。
老屋就在桂姐家隔壁,门前一块空地,只有一层,土屋用的是那种土泥砖,一块十几二十斤,冬暖夏凉,缺点是怕水,一旦房顶漏水顺着墙流下来就是一道槽,所以这种屋子离不了人,一旦下雨漏了没人管,没两年时间土泥砖墙就会垮。
秦素指上屋顶的石棉瓦道:这是我刚嫁来那年换的瓦,当时爸他老人家已经有了病征,他瞒着家里人硬是撑着回来找人把老黑瓦换了,说是怕屋子垮了对不起先人。说完眼眶红了起来。
宋妍也为这样一名慈祥长者惋惜,他老人家要是在,萧荻怎么着也不会离婚,那以后也没自己什么事了。
桂姐过来刚把老屋门打开,一个六旬左右干瘦老头走了过来。 诡异入侵
“大兴哥”,秦素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宋妍生在大家族,知道家族里是论辈分叫的,她本人在宗族里就有年轻人叫她姑奶,这是因为宋妍家人丁出得慢,有的人家人丁出得快。比如你三十四岁还没结婚,别人十七八就已经结婚生孩子了,所以差辈分就是这么来的,在农村很常见。
桂姐从屋里拿出几张矮木椅道:这是你大兴哥去年自己做的,他年轻时手艺不行丢了,临老又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