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名小童匆匆忙忙跑来,带着哭腔说道:“师父,师姐她晕过去了!”由于莫白坚持不肯让天涯阁的小童们叫她少主人,于是大家便都叫她师姐,她如今跟着魔云叟习武,算得上是同门了。
“什么?”一听宝贝女儿晕过去那还了得,魔云叟一阵风似的跑到莫白的闺房。白泽也急切的跟上,并向小童打听道:“陆大人呢?”小童摇了摇头道:“方才陆大人来找师姐,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便飞走了,如今也不知去了哪里,然后我们便发现师姐屋里“扑通”一声,进来一看,师姐已经晕过去了。我们一同把师姐扶到床上,这才去通知师父和前辈。”
白泽点点头,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
此刻莫白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尚未醒来,魔云叟担心的皱起眉头,仔细的给她探脉。过了一会儿才舒展了眉头,疑惑道:“白儿的内伤早已痊愈,又怎么会突然血气攻心呢?此症虽无性命之忧,却仍需静养几日啊!”
白泽叹了口气道:“那陆大人不辞而别,想必是咱们白儿拒绝了他的心意,伤了他的心才匆匆离去的吧。”
魔云叟更是纳闷了,一头雾水道:“白儿不是属意那小子吗?为何还要拒绝?这说不通啊!”
白泽心疼的看着昏迷中还眉头紧皱的莫白,用帕子轻轻擦拭了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忧心道:“咱们白儿是何等善良聪慧,她怎会不知接下来要走的路有多凶险?与其让心爱之人与她一同赴险,我想她更愿意自己忍受绝情断爱之痛,让对方好好活着吧!何况陆平云那小子眼下也有不少麻烦,她又怎么可能自私的把他留在身边?”
“这!”魔云叟这才明白女儿的苦心,对此他也十分无奈,只能看着莫白满眼心疼道:“白儿,你母亲的仇为父会亲自去报,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白泽摇了摇头道:“这你还不明白吗?你为乘黄长公主做什么是你们之间的情分,可白儿毕竟是乘黄的亲生女儿,你叫她如何能对母亲的死视而不见?况且,白儿心中怕是还有别的心事。白儿自小在君府养大,君家待她如己出,如今君家不明不白惨遭灭门,还背上叛国罪名,至今还未查明真相。白儿近两年跻身公门充当仵作,也正是为了查明此事。”
魔云叟听罢一皱眉,问道:“你说的君家可是前兵部尚书君安信家?”
白泽有些意外,她并未同魔云叟讲过莫白是被君安信收养之事,他如何得知?忙问道:“你认识君尚书?”
魔云叟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认识,而是两年前曾无意中听人说起过此人。只因当时听他们所言,是要设计陷害此人,并且要从他家中盗出一样宝贝,觉得这些人心思歹毒,于是印象深刻。不过当时我还有要事,无心去插手朝廷之事,便离开了。没想到他真的惨遭灭门,更没想到他竟是收养白儿之人!这群人真是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幸亏白儿无事,否则就算寻遍天涯海角老朽也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白泽一听也十分气恼,问道:“那你记得那些是什么人吗?”
魔云叟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是在一间破庙中无意听到的,并未看清他们几人的相貌,更不用说身份了。不过当时他们有三个人,其中一人的手臂上似乎纹着一个刺青,就是不知道纹的什么。”
“飞鹰!”莫白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坐起来说道。
不多时,一名小童匆匆忙忙跑来,带着哭腔说道:“师父,师姐她晕过去了!”由于莫白坚持不肯让天涯阁的小童们叫她少主人,于是大家便都叫她师姐,她如今跟着魔云叟习武,算得上是同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