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爷态度的转变引起了莫白的怀疑,她不由得看向刚刚来到此处却似乎对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的夏云傅。莫白对于这个性格举止与夏云深截然相反的大公子有些好奇,夏云傅匆匆赶来,却只是不咸不淡的责备了一向不羁的弟弟几句。之后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即便眼前的金师爷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他也没有多看一眼,仿佛眼前的只是风景,而非活生生的人。他这种漠视一切的态度与方才眸子里那份野心十分不符,莫白觉得他仿佛有无数的面具来掩饰着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夏云傅回过头来礼貌的冲她笑了笑,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不出丝毫破绽。
夏云深也注意到了金师爷态度的转变,他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夏云傅,一脸委屈道:“这厮本来都认罪了,怎么兄长一来就翻供了?兄长,你该不会就是他的靠山吧?”
“又胡说!”夏云傅佯装生气的点了点夏云深,随口说道:“既是查不出什么,你便随我回去。祖母午睡应该起了,多日不见你,甚是挂念。此处的事便交给陌城府衙吧,不能把他们惯的整日里游手好闲。”
话音刚落,从外面冲进来两队官兵,看服饰应是府衙的衙差。为首的一名捕头打扮,比其他人年长一些,进来后来到夏云傅身边,行礼道:“大公子,卑职已经带人围了百福客栈,知府大人已经得知可此事,命卑职前来接管。”
夏云傅淡淡一笑,对于突然闯进来的一大群官兵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点了点头道:“李捕头辛苦了,此案正好需要交给你,我们也要回去了。”说罢看向直冲他摇头的夏云深,仿佛没看到他的动作一般淡淡说道:“深弟,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告诉父亲绑你回去?”
“兄长!”夏云深急道:“我既然答应了帮莫公子查清楚此案还他清白,怎可半途而废出尔反尔?更何况莫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难道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锒铛入狱被冤死不成?”
夏云傅看了看莫白,叹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的略微思忖了一会儿,扭头对李捕头说道:“李捕头,这位莫公子乃是舍弟的救命恩人,而且据我了解此案与他并无关系,还请李捕头不要为难他。”
“是是是,卑职已经调查过,此案确实与这位莫公子无关,莫公子只管离开便是!”李捕头点头如捣蒜,能有机会送给夏家一个人情,那可是他求之不得的。
夏云傅看向夏云深,好脾气道:“现在能跟我回去了吗?”
夏云深明白今日此事如此处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虽心有不甘,对莫白也有所愧疚,可眼下的局势他不得不按夏云傅所说的去做。于是只能无奈的对莫白说道:“莫白,对不住了,此案我已不便插手。不过你的清白经恢复了,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赶路吗?快走吧,待你再回陌城之时,我再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莫白当然明白眼下这种结果已经不易了,她再不走恐怕夜长梦多,至于其他,她管不了。于是冲夏云深一抱拳,说道:“二公子客气了!多亏二公子,在下才能摆脱嫌疑,不至含冤而死,在下还应感谢二公子才是。若论恩情,在下区区举手之劳哪里比得过二公子就我于囹圄?在下确实还有要事,不便在此久留,先行告辞!”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夏云深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拦下她,让护卫将马匹牵过来交给莫白说道:“此马也算与你有缘,你赶路怎可没有马匹,就先用它吧。”
“多谢!”莫白没有推辞,牵着马干脆利落的离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命数,夏家兄弟二人都不简单,就是不知这座陌城将来会落到谁的手中了。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需要考虑的,如今因为此案已经耽搁了大半日的时间,希望凌风能撑到她赶到。
金师爷态度的转变引起了莫白的怀疑,她不由得看向刚刚来到此处却似乎对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的夏云傅。莫白对于这个性格举止与夏云深截然相反的大公子有些好奇,夏云傅匆匆赶来,却只是不咸不淡的责备了一向不羁的弟弟几句。之后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即便眼前的金师爷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他也没有多看一眼,仿佛眼前的只是风景,而非活生生的人。他这种漠视一切的态度与方才眸子里那份野心十分不符,莫白觉得他仿佛有无数的面具来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