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伸出右手,可他突然间也痛的面目狰狞:“蓝神仙,你委屈一下,忍忍!”
“忍你大爷,老子是残疾,你歧视我不成!”蓝神仙身子哆嗦,骨笛的声音直入耳朵,仿佛要将脑袋撕裂炸开。
那种感觉比电影中的六指琴魔还要恐怖,我立马就觉得脑袋疼的厉害。
众人强硬忍着,上头,赵丰年早就躲在角落里估计在那打滚。
“阿飞,好疼啊。”六月红本就虚弱。
她一抬头,我就看见她的耳朵和眼角在流血,踉跄站立不稳。
生死一刻,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腰间,赶忙抬头:“老赵,别装死了,老桂带来的东西呢?”
上头,赵丰年捂着脑袋,急忙从边上扔下来一个袋子。
魔音侵袭,骨笛杀人,这里就是一个连环陷阱,我吃力的接住袋子。
一打开,汩汩的喝了一大口奶酒,有点腥臭刺鼻,但突然就感觉好受了许多。
“红姐,你赶紧喝几口。”我急忙跑到六月红身边,让她喝下去。
边上,蓝神仙急眼了:“给我一点啊!”
我没搭理,这家伙得让他吃点苦,不然每次都瞎嚷嚷。
等到众人依次喝下奶酒后,那种脑袋炸裂的感觉才慢慢消散,骨笛声也不再那么可怕。
12号回头,看着原先躺在地上的手下,轻叹摇头:“又死了一个。”
“飞哥,还有我呢,我还没喝。”上头,赵丰年急忙伸手。
我将奶酒一丢,让他赶紧喝完。
“阿飞,你是怎么知道这奶酒能克制骨笛的?”六月红很诧异。
“呵呵,那老桂,很明显就知道这下边的禁忌,不然为啥要让我们带上这两玩意。”
我虽然猜到,但其实奶酒并不是真的克制骨笛魔音,而是有一种麻痹的感觉,能够让神经暂时放松。
为了让骨笛声彻底停止,我们几人再一次将棺材归位,把萨满巫师的衣服给灭了。
骨笛声一停,那九个佛陀身体内也不再发出诡异的声音,一切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