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是被黑袍人掳走的,是确切的。但具体在哪,鬼知道?”当天天近百次的查问时,朱宏远无奈的说道。其实每一次的答案都一样,但天天还是每天的坚持问三遍以上。
“你不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吗?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说话的是凌峰,他的话是为了给朱宏远解围。天都、凌峰、朱宏远,三人是同班同学,他们清楚天天的秉性,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不清楚死不休。
“老凌,你都在这里那么多天了,平县公安局的工作不用干了吗?!”朱宏远没有领情,反问道。
“好好好,我回。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走好吧!”为了龙阳失踪的事情,凌峰放弃了平县的工作,几次前来,坐镇指挥部。但他真的要回,地方还有工作等待他去做,真的不能只为了龙阳,放弃全县其他的案情。
他们的每一句话,皆有深意,包含着对龙阳的感情,以及他的安危。但龙阳此时的情况,若有若无,无处插手,让他们毫无办法。
“朱队,凌叔刚来,你又赶他走?!”一旁的于飞打着圆场,尴尬的笑着说道。在他的心里,都理解,又无法解释。龙阳是他的老大,又是他的同学,他同样着急。
“就是,自己没办法,还赶凌叔走,去!”天天是不讲道理的主,朱宏远根本没有办法根治。她的话,朱宏远不得不听,不只是一个原因,还有另外的因素,就是龙阳。
“老凌,吃完饭走,正好矿场的案子还要听听你的高见。至今没有进展,我被领导批惨了。”两人同学,言通意会。
听说此话,天天不再刁蛮的缠着朱宏远。那件案子,至今未破,是压在所有人心头的要案。一个村,23户,67条人命,至今没有任何线索,至今未破。
唯一的讯息,似是与靳村有关,但这又若有若无,无法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