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兄弟门派来,却是防卫如此严密,却是为何?
两方人马同时现身到来,寒月天阁掌门岳长天顿时有些意外,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抽了两下。
“咳咳……乌掌门,云掌门;联袂大驾光临,寒月天阁蓬荜生辉。”岳长天恍如背书一般的说完客套话,随即道:“不过,两位掌门人此行是来寻仇的?还是来避难的?怎地这般光景,岳某人胆子太小,实在经不起这样的阵仗……”
一边说,一边目光大是有趣地在两位掌门人身上梭巡来去。
乌回天哼了一声,说道:“岳长天,你也不必揶揄我们,大家地位如是,相信你若是出门,多半也会这个样子吧,三才天下阵可非是我两派独有之阵势。”
云兮然淡淡的笑了笑,道:“只是岳掌门对我们倒也算是坦诚以对,乌掌门不见岳掌门不是连门都不敢出了么?”
岳长天怒道:“我有什么不敢?你俩如今可是寒月天阁的一亩三分地,怎地如此多话!与其废话,还是赶紧请进来奉茶是正经。”
乌回天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杯茶肯定是要叨扰的,只不过岳长天岳大掌门,你可知道,针对咱们三大宗门的又一波劫难,已经开始了。”
岳长天闻言不禁一愣,显然颇有些意外,沉吟了片刻之后,突地脸色一变,失声道:“难道竟是那天涯冰宫的君应怜……已经出山了?”
“不错。”云兮然苦笑了一声:“君应怜此番仗剑出山,行踪并无遮掩,只不过她出发的第一站,却是琼华月宫,一行出来之后,就此消失了踪影。”
“沿途我们布置的所有暗哨,所有的人手……如今已经确认都被斩杀掉了!目前,行踪不明。谁也不知道,君应怜到了何处去,乃至她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话,所说的话,就只限于三个人彼此之间才能听到。
岳长天听罢云兮然所说,当真吓了一跳:“如此说来,这倒真的算得上是大事,专门我们三派的大事……”
心中下意识地翻腾了一下,一时间竟感觉自己的安全问题,貌似也有些堪忧的样子。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向来最自豪,自认为严密防范的最秘密所在,养的鱼都是神不知鬼不觉、一而再、再而三,再三再四,再七再八的失窃,哪里还有什么安全性可言?
若是君应怜真的杀进来……
岳长天只感觉脖子生出了几许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