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眼底的恨意已经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劳长公主挂心了,臣无事。”
“看样子,是无事。”
怀安长公主高高在上地把陈驸马从头看到脚,像是在打量一件称心的物件。
洪毅郡王坐在一旁:“爹,是什么人要刺杀你,抓到人没有?”
“还没有。”
看向洪毅郡王的时候,陈驸马眼中也是一闪而过的恨意。
明明是他的儿子,却也总是对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怀安长公主不悦道:“你府上的那些护卫都是做什么的,居然让刺客进入府中,本宫都说给你派两个侍卫,你又不要。”
“长公主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陈府的护卫虽然没有长公主的侍卫出色,却也没让刺客伤了臣。”
陈府上下都在陈驸马的掌控之中,他不能让长公主的侍卫插足进去。
“随意,你觉得好就好。”
怀安长公主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儿女情长,陈驸马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她的驸马而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垂垂暮艾的探花郎总比不上少年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