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皇兄教他的,用人勿疑,疑人勿用。
慕容栖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黑色金字龙纹的令牌递给杭乙。
杭乙弯腰,双手接下令牌:“属下遵旨。”
慕容栖到了大殿之时,朝臣已经在小声议论圣上病倒一事。
“只听说是病倒了,为什么病倒,谁也不知道?”
“太医院的太医全部都到了,都没有诊出是什么病?”
“摄政王殿下派禁卫军把长顺宫给围了,谁也不知道圣上究竟怎么样了?”
说起慕容栖能调动禁卫军一事,朝臣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先皇给了摄政王殿下无上的权利,当初干脆把皇位传给他得了,那么迂回的让摄政王辅佐幼主,这哪里是辅佐幼主,圣上简直就成了傀儡,什么事都是摄政王说了算。
他们不知道的是,先皇是有意让慕容栖继承皇位的,可惜慕容栖不愿意。
这些讨论声,在慕容栖往大殿之上一坐,全部都肃静了。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拜声响彻着整个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