冘府大门外围了不少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指指点点的。
“晚辈没有。”
庄建周诚恳地说道,“晚辈昨日在华安酒楼喝多了,与青楼花娘嬉戏,不知是谁故意败冘六娘子的名声,晚辈爱慕冘六娘子已久,愿意负责。”
“我家珍珠不需要。”
冘大夫人神色肃然,“庄郎君行为不检,还敢来向我家珍珠提亲,欺人太甚!”
庄建周面上也有恼意,他已经把华安酒楼的事揽在自己的身上了,一早就来提亲,冘家这样是想干什么?
“冘大夫人,晚辈知道,这次是晚辈做的不对,晚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
“你拿什么保证?”
冘大夫人还是很不给面子,“你已经连累我家珍珠坏了名声,本夫人是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冘大夫人到时候别后悔。”
庄建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驳了面子,娶冘珍珠的欲望也没有多少了,“告辞。”
一个残花败柳,还能嫁给谁?
庄建周骑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也嘀嘀咕咕地散了。
“不好了,夫人,六娘子不甘受辱,割腕了……”
婢女跑着过来的。
闻言,围观的人群又围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