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掌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也没事,都没事,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人的原因,现在竟然感觉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我这样,算不算狼心狗肺?我有病的时候,是她带我四处奔波,国外她也没去过,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找人问,费了老大功夫也没能治好,嗯……真对不起她。
哦,对了,除了这件事,她老是要求我做些什么之外,其他确实没什么了,吃喝玩乐,照旧!”
“时间会抚平一切,当然也会证明一切,我曾经……也是这样,慢慢来吧。”苏平温声说道。
“妙极,还好我有苏老哥你这知心朋友,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南掌生说完,溜着碗尝了一口汤,说道:“汤好了,能尝尝了。”
苏平目光闪烁,只是喝汤,没有说话。
“苏老哥,嫂子管你喝酒吗?”
“不管的。”
“那小酌两杯?”
“你年纪还不到,最好别喝。”
“我明白,可是从小到现在我一滴酒没碰过,真想尝尝滋味啊,不然老写什么借酒消愁,饮酒快意的,都有种不真实感。”
“按一般酒量来算,烧酒第一口会感到灼热,然后是五脏六腑像在燃烧,三四杯下肚,头就有点晕乎,再后面些,就是天旋地转,眼前模糊,直到一醉不起不省人事。”
“那酒后吐真言这个阶段呢?”
“在一醉不起之前,和眼前模糊之后,是个时有时无的阶段,不一定喝了酒就有。”
“受教了。”南掌生喝完汤,望着那一酒一茶的壶口发呆,接着叹息一声,“苏老哥,你还记得她不?”
苏平目露追忆,那是他第一次跟随着回到春香窑时,最后拿卖诗钱见到的妇女,“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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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说点你不知道的吧,那时候,她看见我带了个差不多同龄的朋友回来,是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我那时候和苏老哥情谊还不算深厚,但是应该算得上朋友。”
“算……”
“算就好,你别看我平时话很多,而且随心所欲的,其实我朋友真不多,这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
“所以有苏老哥这个朋友,我怎么说也得待客有道。”
“酒就免了吧,喝茶一样。”
南掌生这次没听他的,伸手就要去抓酒壶,结果却是被苏平先一步拿走。
“你不方便,我来倒吧。”
“谢谢,苏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