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腔愤怒全都用在了严刑拷问上，手段之残忍让同伴也不敢直视。

张毅一脸病态笑容的问道“大灵国十三公主的丈夫叫什么名字？答对让你休息一分钟！”

审讯室的门被两根黑色触手悄然打开，斯坦丁自门外缓步进入室内。他动作优雅举止得体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

“什么人，龙蛇帮在办事，你是不是活腻了。”

一旁的打手二话不说抄起弹簧刀就捅。他们是在做脏活儿不能被外人看见，需要立刻消灭目击者。

斯坦丁身后是黑色触手喷出大量浓烟。这是强烈的神经麻醉毒气，七八名龙蛇帮成员全被毒倒在地。

他们没受到外部伤害全身知觉也都在，就是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斯坦丁走到精神恍惚的陈小玲身前。他用右手在胸前画出三角形符号，行了一个晨曦教会的宗教礼“赞美晨曦母神，你愿意皈依教会么。”

看到三角形的宗教礼陈小玲总算恢复了神志。她记得在梦中的天堂里看到过这个礼仪，是至高无上的母神专属标志。

“我愿意，原来神的真名叫做晨曦母神，我愿意皈依晨曦教会。”陈小玲激动的直落泪，她就知道以自己的虔诚信仰一定会得到神的回应。

至于原本信奉的宗教神，理所当然的被她脑补为晨曦母神的分身，母神化身千万有各种分身也是正常的。

“很好，今后你就是晨曦教会的痛苦圣女备选，作为第七位圣女备选，准备好为母神献出鲜美的痛苦了吗。”

陈小玲不解“什么是鲜美的痛苦？”

“给别人造成痛苦给自己造成痛苦。拿出你创新的精神来，创造出与众不同的，最强烈疯狂的痛苦吧。”

斯坦丁将一柄角磨机递给陈小玲“现在就展现出你的创意。”

“会不会太残忍？”

“这是晨曦母神的法旨。”

作为狂信徒陈小玲立刻摒弃杂念，拿着角磨机走向了张毅。她就像最虔诚的信徒，将张毅一点点打磨成工艺品，每一节露出来的骨头都要打磨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