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世明试着起身,还是坐不起来。
身上的那股子酸麻感是退了不少,腰间更觉得吃痛,一用力,就扯得整个身子一起疼。
他年少时是吃过不少苦,可也没有受过这等罪。
丢了半天命的话不是他夸大其词。若眼前这怪人恼怒,整条命都会丢掉!
“哈哈,读书人,这点伤算什么?”
那人的爪子故意挠了下孙世明的腰间。
“啊——”孙世明忍不住痛叫。
“没破没血的,若觉痛得很,也就是摔坏骨头而已,养个把月就没事,大不了直不起身,弯着走路,也没什么。”
那人起身,故意在孙世明跟前爬了两步。
孙世明不忍直视,闭上眼。
“若真成了这般,习惯就好。”那人缓步爬向罗星河,“再怎么说,你也比我强,运气好的话,你还有去看外面天日的机会。”
“喂!该醒了!”
那人来到罗星河身前,一爪子拍在他头上。
罗星河睁开眼,正对上那张扭曲古怪的脸。
“罗捕头,是吧?”那人又伏在罗星河的脑袋旁边。
亮晃晃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刚看完一场戏的余味,兴致勃勃的又想赶上瞧下一场戏。
罗星河想起刚才听此人与他同伙说,“成天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呆着,想尝尝外面的美食还得靠兄弟照顾。”
看来此人在这洞中生活多年,是真的太无聊了。
“哦,你既然认得我,还不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官差追来,没你的好果子吃!”罗星河故意怒道。
那人满意的笑了,“这话说的,好像我放了你,就有好果子吃?我放你跑掉,你就能放过我?”
“我能帮你求情,就说是你不得已,从轻处罚。”
“哈哈,得了你罗捕头的好,我的命也长不了啊!甚至会死得更惨,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