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还是与下落不明的青玉如意云,以及盗走邓知县遗骨的神秘人物等有关。还有我借那本《千字文》留下的纸条中所写的内容,也令他们感到威胁。”杜言秋道。
一件件摸不着头的事让这里的人嗅到了危险,不得不以此割肉断腕之力斩断一些东西。
“在状况不明时,破财免灾倒也是个法子。”
杜言秋微微仰头,望向天空,“青玉如意云,是我们想象不到的重要。于贵这瞎猫,不知逮到只多大的死耗子?”
……
提到青玉如意云,这青玉如意云的消息便来了。
“青玉如意云!?”
胡知州瞪着堂下那击鼓之人,震惊、错愕,迟迟没有回过神。
“是,那老婆子就是说于贵拿到了个什么青玉如意云,我肯定没听错!”
站在堂下的那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又信誓旦旦地说了一遍。
“你真是柳玉郎?”
胡知州定了定神,仔细打量堂下之人。
鸣冤鼓响,不得不开堂。
他此时还在上杭,便坐在了主位。
哪知击鼓之人并未说出要状告哪个人,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自己这两日的遭遇哭诉一遍。
此人说他是柳玉郎。
看守魁星楼的那个柳老头的义子柳玉郎。
胡知州之前在上杭任知县时,曾见过这个柳玉郎,当时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仗着柳老头与一鸣书院老山长的那点主仆之情,在一鸣书院跟读,也是个有模有样的小书童。
如今大小也有个秀才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