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秋后退,让花娘的手落了空。
花娘勾唇笑问,“杜公子,于贵的遗物怎么在你手中?你怎么又管起这事?”
“就当杜某爱多管闲事。”杜言秋将荷包塞入袖中。
花娘的目光随着那看不到的荷包缓缓抬起,“杜公子若想寻青淩坟冢,可让凤玉引路。若想让那个凶肆的小仵作开棺验尸也行,我花娘可做这个主。”
“暂且不必。打扰了,告辞。”杜言秋转身出了屋子。
“不送。”
……
杜言秋赶在夕食来到姜家。
“你还真来了?”
罗星河倚着打开的院门揶揄道。
“按时守约是最基本的礼数。”
杜言秋径直与罗星河擦肩而过。
罗星河转身,跟在杜言秋身后回到院中,“我真不知你是如何顶着一张装模作样的脸,做的是厚脸皮的事。”
杜言秋随手后扬,“罗捕头还是先想想这个吧。”
一只荷包朝罗星河飞去。
罗星河抬手便将荷包接住。
正是他之前丢给杜言秋的那一个。
“你从醉心楼问到什么?”罗星河紧步追问。
“她们说荷包是一个叫青淩的姑娘的,两个多月前被闫虎请走时遗失。”
“赌坊的那个教头?这么巧?他与魁星楼的柳玉郎也有暗中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