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就是我家阿福的辟邪镜!”
孙阿婆抹把泪眼,颤巍巍地接过辟邪镜,一眼便可确认,“这上面的生辰,是我家阿福真正的生辰,没有错,没有错!”
她不识字,但那生辰八字的笔画模样早已铭记于心。
“庚申乙酉壬子己亥……这生辰不就是之前邓知县找人打听的么?”孙阿婆身边的人看到铜镜上刻的生辰,想起来。
“邓知县打听过?”孙阿婆这才听说。
“听你与媒婆说,你家阿福二十九,与生辰对不上,就没与你说。”
“是,是。”伍桃儿也点头,“邓知县也找我打听过。昨日那姜落落找我,也提到这辟邪镜。”
“没错,那鬼娘子就是找我确定阿福的真正生辰,我还当她是想骗我家阿福的八字使坏,原来是阿福冥冥之中托她来见我……唉!”
孙阿婆越想越悔,“昨日,我还请乡亲们做主,去县衙告她的状,错了,都错了啊——”
“你们胡说什么!这辟邪镜就是姜落落故意藏在我枕中陷害我!本来就都是她搞的鬼!”
姚冬是真觉得自己冤,他当日若能偷得辟邪镜也算没白忙一场,可他只揪到了一截串绳而已!
“姚冬,你腿不是受伤了吗?”
有认得姚冬的人发现急得跳下床的姚冬腿脚挺利索,“不是说伤的厉害,前两日见你出门还有些瘸?”
王里正心思一动,让人撩开姚冬的裤子。
此时天已开亮,不需烛火映照,都能清楚看到,姚冬的两条腿都安然无恙,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
“记得我家也有个在县衙当差的远房侄儿曾悄悄与我说过,有天夜里,县衙遭窃,不过邓知县说没丢什么,只是那贼给逃了?我本来还想来姚家探听点情况,不知哪个贼如此大胆能耐,跑进衙门偷盗?结果听说那几日姚冬值休,打猎伤了腿?”
此人说话时一直盯着姚冬的腿,“听说给你治疗腿伤的大夫,是与你一同打猎去的表哥帮忙请的?”
“那大夫是谁?我们找他对质!”有人随之附和,“若时间那么巧,这事儿可就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