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钓鱼不用饵料,但掩人耳目还是很有必要的。
待到中午,常威把三条大鱼提出水面,拎在手里绕着北海公园岸边转悠了一整圈,然后嘚嘚瑟瑟的回家,走在南锣鼓巷胡同里,他就是这条该最靓的崽。
身后跟着个垂头丧气的阎埠贵。
这小子太不是个人,钓上来的鱼只留了三条大的,其余六七两重的都丢回去了。
美其名曰:这还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了,阎埠贵钓到鱼籽都不会嫌弃。
进了院子,从倒座房穿过垂花门到了前院,常威也不进门,就提溜着鱼在院子里来回转悠。
阎埠贵回到屋里隔着窗户看见他贱嗖嗖的样子,气的咬牙。
这些鱼应该都是他的。
三大妈都懵了,常威这是把老阎的鱼抢了?
不能啊,老阎八分钱买烧饼还要选个最厚的,能吃这个亏?
住在中院正房的何雨柱刚好要出门,正好撞见常威提着鱼满院子溜达,惊叹一声道:“嚯,爷们,从哪里弄的?”
“后海钓的。”常威把鱼提到胸前,虚心请教道:“柱子哥,你说这鱼应该怎么吃?”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厨师,何雨柱在饮食一道颇有造诣,刚准备指点指点,抬眉小声道:“你娘在后面瞪你。”
常威立刻肩膀一缩,扭头就看见杨敏站在廊檐下冷笑。
“娘,你看,我今天钓的。”
杨敏瞅着儿子那嘚瑟的模样气的想笑,冷声道:“我十分钟之前就看见了。”
常威不敢再晃了,赶紧缩着脖子小跑进屋,还把鱼提溜高高的对着何雨柱道:“柱子哥,回见。”
一大家子人都在,弟弟妹妹趴在桌子上写着字,抬眼就看见常威手上的三条大鱼,两眼放光。
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常威的腿,嘴里还囔囔着:“大舅舅,驴,驴,大舅舅,大驴。”
常威一抄手抱住她,把鱼提到她眼前,“这是鱼。”
“驴。”
“鱼,大鱼。”
“驴,大驴。”
常威放弃了,转身舔着脸对跟进来的杨敏道:“娘,晚上来个剁椒鱼头,再弄个水煮鱼,怎么样?”
杨敏接过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变出这么多油来,我就给你做水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