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光想着标记的事了,祁烬这会仔细一琢磨才回过味来,昨天自己易感期都结束了,哪来的信息素暴乱?
越想越不对劲的祁烬看向了赵医生,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兴奋,缓缓开口:“你…误诊了吧?”
话音落下,屋内的三人将目光全部放在了赵医生身上,而身为当事人祁烬,故作镇定的脸色下是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方才赵医生的理论全部都是在他来易感期的基础上,可他易感期都结束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就是误诊!他不用被人标记了!
Alpha心里愈发激动,眼底的喜意呼之欲出,但他很明显低估了赵医生的医术。
只见他搓了搓手,在三人期待的目光下,开口说道:“祁少,你易感期确实在前天结束了。”
闻言祁烬眼前一亮,嗓音兴奋,语气高扬:“误诊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庸医!” 蝉动
“……”
被称为“庸医”的赵医生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还没说完,你高兴的太早了。
于是,正当祁烬喜气洋洋兴奋狂喜之际,他冷不丁地出声,打破了Alpha的幻想:
“祁少,前天你易感期确实结束了,但是昨天你的易感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