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想她想的不行,非让她先回家,结果一回家就得顶着烈日学车……
“唉……”
叶知让叹了口气,她抬头望着晒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太阳,小声嘀咕:“遮阳帽也没戴,这一天下来估计得黑两个度。”
事实证明在学了几天车后,她黑了不止两个度。
尤其是有裴景淮这个天生冷白皮的衬托,叶知让就觉得她就好像那个年代剧或者古装片里跟在少爷身边伺候的丫鬟长工,这肤色对比,明显一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个是饱受风吹日晒。
她拉着裴景淮的胳膊比了好久,最后郁闷的重重拍了一下,裴景淮嘶了一声,想收回胳膊,叶知让却不肯放手,她眼瞧着他胳膊上被她拍过的位置开始变红。
怎么说呢?叶知让在羡慕之余,对他这种精致到汗毛的自我管理也是由衷的佩服,皮肤白也就算了,还很光滑……果然,有些讲究人天生就该是“公主”。
裴景淮:“又怎么了?我又怎么惹你了?”
叶知让板着脸:“没事。”
她放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长长一叹,先贤说得对,人和人确实不适合比较,因为比来比去不仅做不成君子,还容易被气死。
晚上临睡前,叶知让在卫生间里待了许久,出来时脸上还敷着面膜,她仰着脸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靠着床头,又仔细平展了一下面膜边缘。
裴景淮放下手里的书,笑道:“这怎么大晚上开始注意形象了?”他凑过去想解叶知让的睡衣扣子,却被她重重拍落了手。
裴景淮坐起身来,疑惑的皱眉看她,叶知让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小叔总是没分寸,每次结束我都要缓好几天。我这段时间学车已经很累了,所以不准你再做坏事。”
“我又怎么没有分寸了?”
叶知让平展了一下自己的面膜,和他对上了眸光:“你有过分寸吗?”她扯开些衣领,稍偏头指着自己颈侧还未变淡的红痕:“每次都咬我,这么热的天我都不敢穿衣领太低的衣服。这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反正是假期,不想见陌生人可以不见,但小叔,我最近在学车欸!”
“你怪我?”
叶知让叹了口气,知道按照裴景淮的正常套路,接下来他该平静的表现出不可置信,一言不发的委屈,然后眼一红,默默躺回自己的位置,背对着她,等着她去哄,哄两句,就开始不老实,最后趁着她一时心软,成功得逞。
叶知让对他茶里茶气的这条流程可以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果不其然,一切都和她预想中一样,裴景淮沉默着躺回自己的位置,背对着她,还抢走了一大半被子。
安静了一会儿,他见叶知让不按常理出牌没像往常一样凑过来,等来等去,他实在没忍住回头看她,而叶知让正像没事人一样敷着面膜,看着手机,时不时还笑一下。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裴景淮很不高兴,他清了清嗓子,叶知让还是没理他,又过了一会儿,他决定别扭的逼她一次,他径直坐起身来下床就往卧室门口走,终于,叶知让开口了:“小叔,你去哪儿啊?”
裴景淮有些哀怨的回头看她:“你又不理我,我去别的房间睡。”
“哦,好,小叔晚安。”叶知让说完,自顾自揭下面膜,在简单按摩拍打过后,她在裴景淮藏不住的震惊目光中,关了台灯。
卧室里暗了下来,叶知让知道裴景淮没走,她在心里数着秒,还没等数到十,某人就演不下去,朝她走了回来。
裴景淮在床边坐下,默默掀开被子侧身搂着她躺好,又把她往床的另一侧挤了挤,叶知让笑着问:“你不是生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裴景淮不仅没说话还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过了许久才闷声问:“你是不是不
但还没等一起去吃冰淇淋,叶知让在回家的第二天就被裴景淮送进了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