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代伟找人代持戴思通股权的证据!你所提出的分割5%的股权,都是基于那些发票!但我告诉你,我要解决发票的事情,不是没有办法!”
宁稚这才想起萧让有注税的资格,税法上该怎么处理代伟的事,他很清楚。
“自查补税!缴纳滞纳金!和下级工厂合作开展芯片产线,账务重新调整与审计!有不止一种办法,可以解决发票的事情!代伟他没有税法认知,难道金诚还能没有会计师、税务师、人脉帮他解决这些问题吗?”
宁稚骇然,咽了咽嗓子:“那你刚才当着代伟的面,为什么不说?”
“你说为什么?”
宁稚抿了抿唇,移开目光,不敢看他深邃的双眼:“我怎么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既然没证据,那就适当少分割财产,这很公平。即便这个案子要走诉讼,你无法举证代伟找人代持股份,女方就分不到半点股份!趁现在代伟情绪上头,愿意按照我的方案分割,你们赶紧把离婚协议给签了!否则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
宁稚犹豫。
萧让提醒道:“你别忘了,这个案子还有个孙晴!过了今天,她想到为代伟解决发票的方案,就会告诉代伟,那么陆琴就别想分割戴思通的股份!”
他说完,眸光落到宁稚唇上,喉结上下翻滚,强忍着吻她的冲动,转身开了车门下车。
他站在车窗边,佯装整理西服,视线四周扫视一遍,确定无人跟踪,才转身为宁稚开了车门。
“上去吧,注意安全。”
宁稚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走进电梯。
她回到会议室,陆琴问:“代伟的律师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有办法解决代先生偷漏税、虚开专票的事情,但我们没有代持股份的证据,希望您少分割,因为一旦走诉讼,我们无法拿出代持的证据,您也分割不到戴思通的股权。”
陆琴叹气:“老代这个律师,说的倒是中肯。要不,就考虑考虑他的方案?”
宁稚问:“您需要征求代雯的意见吗?”
陆琴说:“代雯她知道了也没用,难道她有办法吗?”
宁稚想起昨晚,代雯说自己要去找代持协议的正本,拿出手机:“我和代雯沟通一下。”
她给代雯打去电话,告诉她现在的情况。
代雯说,给她三天时间,如果她拿不到代持协议正本,就接受萧让的方案。
宁稚答应。
她继续投入工作。
偶然间想起萧让早上说,代伟会对她不利,情绪也是有些受影响,以至于下班回家的路上,都有些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