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法律人,宁稚知道程儒言的意思,说:“许小屏没有检查治疗过,不曾留下就医记录。”
“那她怎么知道自己染病了?”
宁稚轻咳一声,尴尬道:“她自述下体长了东西。”
程儒言秒懂,放下刀叉,用餐巾按了按唇角,只喝柠檬水,不再进餐。
他交代道:“立即申请对许小屏进行相关检查和治疗。”
“好。我下午就处理。”
宁稚也没什么食欲。
程儒言说:“晚上为你设了个欢迎会,我底下的律师都会参加,下班后,你和我一起去。”
“啊?”宁稚意外,“我的欢迎会吗?不用了吧。”
她只想在君天过渡一年,实在不需要这些。
程儒言笑:“要的。这是君天的传统。”
提到传统,宁稚就不好拒绝了,只能答应。
俩人都没有继续吃饭的欲望,回办公室,各自忙碌。
宁稚下午去了一趟看守所,申请为许小屏进行进行妇科检查及治疗。
回办公室的时候,见到程儒言和萧让坐在沙发区说话。
她脚步一顿,怔在门口。
程儒言笑着看过来,问:“怎么样?办妥了吗?”
宁稚点点头,脸色不自在地走了进去:“办好了,许小屏明天一早就会被送去医院检查。”
程儒言说:“假设许小屏真的被查出和马远车同一种性病,但要怎么证明是马远车传染给许小屏,而非许小屏传染给他?——这个问题,你得好好想一想。”
“好。”宁稚在工位入座,拿出材料。
“加州劳工组织是全美最难缠的劳工组织,他们的律师拥有丰富的工伤诉讼经验,曾经创下全美最高的工伤赔偿,所以我很不
如果马远车曾传染性病给许小屏,许小屏长期受病痛折磨,崩溃中,把马远车杀害,或者当晚,马远车强迫许小屏发生性关系,许小屏害怕再次被感染,把他杀害,亦能视为案发时,马远车的伤害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