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骇然。
还真的是同一个人。
他脸色煞白:“听说过。”
宁稚嘲讽地笑了下:“他是正和所的高伙没错吧?”
“是的。”
“所以他说他没钱,也就我妈才信。”
箫让沉默了。
车子在深夜的高速路上飞驰前行,前路暗成一片,只有对车射过来的远光灯。
宁稚觉得困顿,又不好意思自己睡去,毕竟箫让还在开车。
正想开口闲聊,就听箫让问:“你有没有想过,继续读研,或者出国留学?”
宁稚摇头:“没有,我想先挣钱,姥姥的骨灰还放在公共墓堂,我想赶紧挣到钱,给她买一块好的墓地,让她入土为安。”
萧让心脏一紧,有隐隐的痛:“姥姥的公墓需要多少钱?”
“十万吧。”
“我预支十万的工资给你,你好好把姥姥安葬了,就开始准备考研。考国内的五院四系,或者出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