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一惊,下意识否认:“没有……没有啊……”
刚说完,胃底已是开始翻滚,手偷偷射进大衣内,按住胃部。
她不能承认。
一旦她承认自己不说实话就会吐,萧让肯定不会让她转实习的。
将来不管是做诉讼律师,还是非诉律师,这个毛病不改,确实很麻烦。
得抽时间再去趟医院。
正想着,萧让打开手扶箱,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宁稚双手接过信封,就着窗外的光,看信封上的文字:“是体检卡吗?”
“是日本医院,很多机器设备,外院没有。信封上有预约电话,找个时间去。”
“谢谢萧律。”宁稚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小声问,“是所里的福利吗?”
“……嗯。”
“那我这次可以先给我妈妈用吗?她从没做过全身检查。”
萧让又从手扶箱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不希望她再把卡给别人,耽误自己了病情,吓唬道:“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你的体检报告。”
宁稚开心地接过:“谢谢萧律!”
“不早了,回去吧。”
宁稚再次感谢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萧让才倒车离开。
他开车来到什刹海附近一家叫“梦club”的酒吧,要下车时,才发现要还给赵梦的衣服,还放在办公室沙发上。
原本打算下班带走,晚上就给赵梦送来。
不想宁稚突然折返,情绪激动,他急着带她离开,把还衣服的事情给忘了。
萧让重新启动车子,看一眼斜前方的“梦cl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