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她身体抵着门板,又害怕又震惊。
她刚才看到萧让那个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呜呜呜……
……
宁稚失眠了一晚上,以至于翌日在回北京的飞机上大睡特睡。
这样也好,省得见着萧让尴尬。
对于昨晚那出闹剧,俩人都默契地没再提,中午回到律所,萧让让张旭把刘立奎找来。
刘立奎一进门就问:“萧律师什么时候帮我起诉陈达?”
萧让从文件夹里抽出那封信,交给他。
“这是你父亲刘老先生多年前寄存在邻居手里的信。我们帮你带回来了,你先看完信再说。”
刘立奎微抖着双手接过信,把信拆开。
只有一页信纸,午后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穿透泛黄的信纸,宁稚看到那页信纸写了八成满。
刘立奎满脸愧色,眼眶泛红。
宁稚好奇信中写了什么。
萧让适时说道:“你这个案子,我的建议是和解。我可以尝试为你争取到一半的遗产。”
刘立奎没吭声,已是不见先前的嚣张气焰和信心满满。
萧让知道他的心思,分析给他听。
“你看过你父亲的亲笔信,对遗嘱的真伪,应该心中有数。我再提醒你一次,一旦进入诉讼流程,陈达必然会出示遗嘱,若法庭鉴定遗嘱为真,那么你将是零继承。自己选择吧!”
宁稚站在萧让身后,目睹一切。
刘立奎看完信的反应,再加萧让这番话,足以说明陈达的遗嘱大概率是真的,即便上庭,陈达也绝对能获得三套海淀区的房子。
现在就因为刘立奎的胡搅蛮缠,房子被冻结了,陈达即将为此陷入不知何时是终结的诉讼中,并因此错过治疗机会,直至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