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无语:“你说的也是。行了,回去吧,忙你的。”
他转身回楼上,按了门铃。
宁稚来开门:“卓宇行走了?”
“走了。”萧让研究门锁,“晚点你俩有空,我帮你们录指纹。”
“好。”宁稚揉着酸胀的肩颈,“刚把脏衣服扔到桶里,我想洗个澡睡一觉。你出事以来,我就没睡个好觉。”
她边说边走进主卧,打开衣柜找睡衣。
房门被关上,听到反锁的声音,只一瞬间,她体温就升高了。
她佯装不知道萧让要干什么,站在衣柜前翻找衣物。
萧让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贴得极近,她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腰。
他弯身,含住她的耳垂,吐息温热:“去我那儿休息?”
宁稚心头一颤,腿脚都软了:“不行……我不放心晗晗一个人。”
“那我今天在你这儿睡,可以么?”
“嗯……”
宁稚话音刚落,人就被萧让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她被萧让压在台盆前,后腰抵着台盆沿,仰起脸,迎接他疾风骤雨般的吻。
迷乱间,她的衣服被萧让脱光,萧让自己也浑身脱得不着一物。
她被他抱着坐到台盆上,吻从唇一路往下走,来到脖颈、前胸,经过小腹,最后抵达某处。
宁稚双手撑在身侧,难捱地仰起头,咬着唇,禁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
没有成功。
宁稚太紧张了,浑身紧绷,萧让试了几次,都进不去。
俩人折腾了两三个小时,萧让浑身汗津津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扯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肚子。
他去浴室清理好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单手枕在脑后,视线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胸腔因为欲望还未消退而上下起伏着。
“你在美国……没有谈过男朋友?”
宁稚拉被子盖在身上:“我说过我在美国谈过男朋友?”
“就你刚回国那会儿,我请你和张晗罗薇薇一起吃饭,就在那胡同私房菜馆的包厢,你不是说你在美国谈过一个律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