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这样,就越不正常。
温眠被洗的香喷喷的躺上了床,沈叙则在卫生间洗他和温眠的裤子,动作熟练,能看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最后一遍把残留的泡沫冲干净,拧干水,抖了抖夹在晾衣架上。
搭好了还不够,他又凑上去嗅了嗅,鼻尖都是淡淡的青柠香气,沈叙满意点头,经他手洗过的小裤子就是又香又干净,这么贤惠的男朋友上哪儿找啊。
擦干头发套上大裤衩子,沈叙刚走到床边只见被子高高隆起一团,看形状温眠应该是撅着屁股半趴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嘴角不悦,他隔着被子拍了一巴掌温眠的屁股,说“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会要闷坏了。”
下面的一团动了动,温眠探出半个脑袋,小脸儿闷的透红,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丝丝缕缕的委屈溢出,嗓音绵软的叫,“哥哥,我好难受呢。”
“难受,哪里难受,热坏了吗?心脏疼不疼啊?”沈叙弯腰捧住温眠的脸,又急晃晃的摸上他的心口,想到床头柜里有急救的药,他赶忙要拿,却被温眠拉住了。
“我没事!”沈叙刚浸过水的手掌凉凉的,温眠闷的热腾腾的脸忍不住蹭蹭,“是因为
整个下午,沈叙这家伙都脾气很好,体贴异常,好像真的被温眠那几句好像表白却又不是的话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