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站在原地,脸上写着不可思议。
于是陆流飞就这么悲痛地跪了一会儿,没等到人,自己磨蹭着站起来了。
转向他们,一脸的生无可恋:“咋办……”
这能咋办?
“我们甚至都没有操控权,你问我们……”
沈玉堂头痛抚额,许小白还在坚强地往操纵室的方向挪。
挪累了才停下擦擦汗,缓声道:“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指不定有什么关窍呢?而且沈师兄精通炼器,说不准会有什么发现。”
陆流飞没说话,但是定定地看着沈玉堂,漆黑的瞳孔中有不明显的期盼。
沈玉堂叹了一口气,心说还是看看吧,万一能开呢?
怎么也比书上写的破船强。
于是上前两步,一把掐住许小白的胳膊,扶着他往操控室走。
陆流飞这会儿也机灵了,很有眼力劲儿地过来帮忙,和沈玉堂一左一右,直接架起许小白来,像担扁担一样,悠着闪进屋里。
屋里的构造没有给沈玉堂任何惊喜,这艘仙舟真的很符合人们对于易筋堂的刻板印象——表里如一。
室内只有一扇窗,窗前是操控台,上面的晶球落在台中央的凹槽里,本该透亮的内里,此刻被絮状物填满,浑浊到窗外的光投上去也透不出一丝光亮,整个球体死气沉沉的。
室内左右两边靠墙各放了一排石板桌凳。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二人把许小白安置在靠门的一个石凳上,沈玉堂看着这一览无余的屋子,一时无从下手。
感觉从哪开始看都不会有结果。
但还是试试吧。
他掏出了沙沙锤,象征性问道:“你这船上应该没有金子吧?”
没金子的话,他就放心敲打了,沙沙锤会用声响反馈出区别材质的声音。
这边问着,沈玉堂却没有等陆流飞回答,手上已经“哒哒哒”拿着锤子开敲了。
“金子?我不知道,这是我爹的船,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陆流飞不明所以但是老实回答。
沈玉堂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端起锤子正色对他:“这石屋子里能有金子?”
“难说。”
沈玉堂对他的话保持怀疑,但是看陆流飞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停下来等他后文。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爹不
许小白腿脚不适,想过去把他扶起来但是移动缓慢。